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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這本來不該是會在基因戰士身上出現的詞語,尤其是凱爾這個第三代基因戰士。
她體內湧動的能量足以殺死一切病菌,根本沒有患病的可能,,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光照充足的房間裡擺設近乎於無,除去兩張相對放著的單人沙發外,還有的就是沙發之間夾著的小木桌和桌上一疊的一次性紙杯。
太陽從窗戶裡照進房間的一片,灑耀的輝光明亮著牆上的畫。
“凱爾姐喜歡那副畫嗎?午休的時候隨手畫下來的。”
符苓的畫技很高,凱爾與鶴熙、流月在草地上的那種愜意被她很好的表現了出來,冷色調的藍天與暖色調的橘紅太陽雖然對比強烈,但卻沒有破壞畫的意境,反倒是相融自洽,使得畫面更加柔和。
“可我總覺得這副畫裡少了點什麼”
“有的時候,畫的太完美反而令人感到不適。凱爾姐,寧方勿圓。”
凱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符苓的引導下與她面對面坐下了。
“凱爾姐中午休息的怎麼樣?”符苓一面問,一面拿起紙杯,一面倒水;遞到凱爾面前:“先喝杯下午茶。”
“謝謝。”凱爾接過茶,沒有第一時間去喝,只是將其端在手裡,目光投向了牆壁上的畫;凱爾休息的怎麼樣,符苓已經畫了下來。
後者明顯知道自己這樣問是多此一舉,但還是問了,只能說明這是她故意;故意用一些小錯誤來凸顯自己的無害。
病人對醫生有著天然的信任感,但是大部分情況下,心理疾病患者是不同的。
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認為自己有病。
一旦被打上了特殊的標籤,生活就必將會被影響,如果只是往來的人少了,倒也沒有什麼。因為真正令人感到不適甚至憤怒的,是那一雙雙同情的眼,是那一隻只想觸碰卻又害怕的手。
四周的人莫名的對自己好了起來,可這……真的很好嗎?
疏離感與陌生感越來越大,那些不過是心理鬧了點小別扭的孩子卻不得不自己給自己構建一堵堵厚重的牆壁。
可以說是“眼不見,心不煩”,亦或者稱此為“逃避”,不管怎麼說,那都與被封閉者無關了。
有過豐富治療經驗的符苓本是想著透過一種相對平和的手段,一點一點的在凱爾的牆壁上融出一個細細的洞。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凱爾並沒有排斥她,甚至還在自己四方厚重的牆壁上開了一扇精緻的大門,門口甚至掛著一個木牌——歡迎光臨。
她所準備的手段都可以說是白浪費時間了。
“凱爾姐的內心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還真是強大的令人生畏。”
“我畢竟是個戰士,而且鶴熙也說,生病了就要去看醫生。”
“凱爾姐和天基王很恩愛吶。”稍稍的感嘆了一句,符苓就繼續了對凱爾的診斷。
由於後者的配合,這個診斷過程很輕鬆,不過終究還是有些地方是不明確的。
比如符苓讓凱爾說出自己映象最深的幾件事時,凱爾只說了與鶴熙的婚禮,哪怕她的嘴並沒有閉上,卻也只說了這一件。
“雖然有些地方還是一無所知,但是基本的病理是明確了。”
結束了會診,符苓拿著報告書與鶴熙說道:“是典型的恐懼症,而且還帶有應激障礙,還無法斷定是否有抑鬱症,但是潛意識裡是有自殺傾向的。”
“這麼嚴重?”鶴熙以為凱爾只是一點小問題,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於是她又問到:“能有效的根除嗎?”
“能,”符苓回答道:“不過只能是像泡茶一樣,一道一道的濾過。
而且這茶,還必須是她自己泡,我們只能說是在適當的時候給一點適當的幫助;另外,軍團長的內心十分堅毅,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可一旦她有了什麼嚴重的情緒波動或者過激反應,那就說明導致軍團長心理出現問題的事或物就在身旁,到時候還請天基王萬分細心,將它找出來。”
“我明白了,不過除了這些外,不需要給凱爾開一些治療的藥物嗎?”
對於鶴熙的這個問題,符苓富有深意的回答道:“最好的藥,我想軍團長已經自己找到了。”
“已經找到了?”
鶴熙思來想去都想不到凱爾找到的最好的藥是什麼,但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符苓一直在盯著她看——臉上還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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