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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我們,要不然……”
馬天行道:“他是個焚書坑儒的主,要是真活到現在我們估計連個燈泡都做不出來,所以老天收了他我一直認為是最正確的事情。”頓了一會兒,馬天行又道:“對了,羅子,你來之前聽陳團長和你說那件事情了嗎?”
我有些不解地道:“哪件事情?”
馬天行道:“怎麼,團長沒有和你說嗎?”
我道:“沒有,哪件事情,你能不能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馬天行上床蓋了被子道:“那就算了,咱們是有保密守則的,你現在還不是部門裡的正式人員,對你說了我就觸犯法律了。”
我道:“早知道這條你幹嗎非把人饞蟲給鬥起來,沒你這麼缺德的,快說。”
馬天行道:“算我對不起你,不過這件事情真不能說。”
我當時都快急死了,下床隔著被子踢了馬天行幾腳道:“你到底說不說?”
馬天行道:“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哪想到陳團長會沒有和你說這件事呢?沒來由的我逗你幹嘛,不過想和你討論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已。”
我道:“那你就快點說啊,急死我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馬天行估計是被我纏得沒有辦法,終於坐了起來道:“好,就算我冒著坐牢的危險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啊,不過你千萬可別說出去,出了事真不是鬧著玩的。”說罷馬天行壓低嗓門道:“你知道巴顏喀拉山嗎?”
我道:“好歹咱也是個大學生,黃河的源頭怎麼能不知道呢。”
馬天行道:“去年有關機構編纂黃河地貌類的科研書籍,查閱資料時,無意間發現了一篇報告,標題是《關於黃河古道的報道》。這是在1976年12月份提交的一份報告,不過可能那個年份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咱不說忽視吧,就擱淺下來了,也沒批示。我們查了歷年的工作安排,並沒有進行過類似的科學考察,所以社科院就上報計劃打算繼續這次科考,但是當經過實地考察後,科學家們就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因為根據當時的報道,是發現了河道上的淤泥層有輪軸壓痕的印跡,可是幾十年後這條印跡居然還存在。”
我只覺得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且不說黃河在此已經流淌了160萬年,根本不可能有人類在那個地方通行,就算是有,淤泥層也不可能保留印跡啊。”
馬天行道:“問題就在這裡,淤泥是實實在在的淤泥,而印跡也是真真實實的印跡,這段印跡不但長,而且深,縱橫交錯,綿延數百米,而且根據當時的攝像畫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頭青牛拖著一個木輪木鬥緩緩走在水底,一路向前,痕跡也就是這樣留下來的。當時社科院就提交了報告說需要我們部門合作調查,本來計劃已經上馬,誰知道黑龍江這邊出了人命,高層最後衡量再三,就是這邊的任務先進行了。”
我打了個寒噤道:“什麼,黃河的平均深度有79米,就是正宗的水牛也不可能出現在那個地方,除非……”
馬天行道:“除非水牛成精是吧,我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道:“馬哥,咱們說正經的,你說自然界這些精啊、怪的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馬天行道:“哥們兒,科學的精神是要懷疑一切,不過這個說法是自相矛盾的,現在的大環境是你說有鬼,科學界絕對質疑你的言論。但如果以科學精神來論,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懷疑世界上沒有鬼的這種說法,畢竟鬼也是未知事物,在未知的領域裡一切假設都是成立的。”
我道:“那你有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陳團長說他見到過。”
馬天行哈哈笑道:“我和你這麼說,一個沒有見過超自然現象的人,本部門是不會選擇讓他進來的,你是看見了水怪,我就是看見了你說的東西,所以陳團長才下工夫挖的我們。”
這一句話又吊起了我的好奇心,道:“馬哥,和我說說你看見了什麼?這不算是違法吧。”
馬天行笑道:“反正已經違規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那是我第二次執行狙擊任務,一個連環殺人犯,被控制在一間民房內,因為他手上有人質,所以緊急徵調我們執行任務,如果有必要就直接擊斃他。狙擊手你應該知道,都是佔領制高點,然後嚴密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等待命令。當時雖然是早上,因為下雨天陰得很,這種氣候不是執行狙擊任務的最佳時機,會增加難度,所以我精神高度緊張,透過瞄準鏡死死盯著罪犯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罪犯的身後有一片白絲線在飄動,以罪犯當時所處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