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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確鑿的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你知道你自己犯的是什麼罪過嗎！”吳隊長看起來比慕森還著急，原地轉了好幾圈。
慕森很平靜的說：“我知道啊，所以我告訴你，我有把握。他和我對話的內容，雖然不存在交代犯罪過程的內容，但是他也預設了很多事情。他的銀行卡記錄，老張本來說要寄給你的，但是現在卻到了他手上。不過沒關係，現在那份資料已經在程老先生手裡了。我相信，他能看出來上面的問題。金額龐大，流向不清，就憑這一點，他楚天舒就別想出去害人了。”
“那個……莫法醫呢？”吳隊長問了句。
“他走了，這件事和他沒關係。我開的槍，總不能連他一起關吧？”慕森說的理所當然。
吳隊長皺了皺眉說：“你……又讓他自己出去了？誒，慕森，咱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他單獨出去的話，很容易被誤會，被懷疑……你就算是為了他，能不能別讓他給自己招惹麻煩了？”
慕森理直氣壯的一挑眉：“他什麼都沒做，能有什麼麻煩？更何況，我在這裡，他就哪裡也不會去。我讓他在外面，是因為外面還有一個人，我不能放過。而她，一定會想辦法找我的。”
“誰？”吳隊長不解。
“晏雨婷。”慕森淡淡的說出了這個讓他感覺很糾結的名字。
“她……”吳隊長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初l用酷刑殺人的那個案子，晏雨婷好像也參與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