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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謝文東。”陸寇悠然說道。周挺不服氣道:“可謝文東等人的身上為什麼會帶有泥土?”
陸寇無力道:“我不是神仙,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他二人說話聲不大,但十米開外的謝文東等人還是能清晰可聞。姜森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陸寇這人真厲害啊,雖然他沒親眼看見,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黃土確實是謝文東和任長風二人留下的,剛才他倆藏身於土下斬殺魂組的殺手,出於匆忙,並沒有將身上的泥土打掃乾淨,剛才二人駐足翹腳觀望時,身體舒展,衣服死角攜掛的泥土也自然滑落,這個細節連謝文東都沒有注意到,偏偏陸寇眼尖得很,而且機警敏銳,馬上聯想到事情異常之處。姜森服氣的暗歎一聲,轉目看向謝文東,後者也正在笑眯眯的看著他,同時向陸寇的方向挑起大拇指,眨眨眼睛,蚊語細聲道:“了不起!”任長風冷然一笑,對方厲不厲害不關他的事,若是敢跨進雷池一步,威脅到自己一方的安危,他必會發出致命一擊。狹窄筆直、鋒利陰森的唐刀緩緩從刀鞘中拔出,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但霎時間,那股無形的殺氣蔓延開來。“撲啦啦”躲藏在樹上歇息的麻雀似乎感覺到殺氣的存在,驚空展翅飛舞。陸寇一驚,吸氣,脫口道:“有殺氣!”
殺氣是無形的,至少常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只有長時間在刀槍尖上摸爬滾打的人才能有所覺察。謝文東有時能感覺到,當殺氣濃重到威脅自己生命的時候,那種心跳加速、背後冒涼風的感覺愈加強烈。這不是第六感,完全出於先天的本能和後天的磨練。他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以為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才有這種特殊的能力,沒想到,現在他又碰上一個和他有同樣能力的人,陸寇。謝文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現已不僅僅是欣賞他了,而是覺得他的存在對自己構成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和蒼狼給他一樣的感覺。“此人若不能為友,只得趁早除掉才是,以除後患!”謝文東心中暗暗合計著。
陸寇在感覺殺氣的一瞬間,刀以出現在掌中,周挺和他只有一步之遙,可連他都沒看清楚陸寇是如何拔刀的,甚至不清楚他的刀放在身上什麼位置。陸寇常說混江湖,混黑道,刀就是命,若是輕易讓別人知道自己藏刀之處,那也就等於將命暴露給對方一樣。所以,刀藏在他身上什麼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陸寇刀尖一指路旁的草叢中,凝聲道:“那裡有人!”
他話音剛落,周挺一個縱身躍了過去,同時,猛揮出一刀,力量之足,連空氣都發出嗡嗡聲。“唰!”一排草竿應聲而斷,斷口處整整齊齊,毫無連掛。一刀無果,周挺第二刀已然揮出。“唰!”又一排草竿折斷,當他揮出第三刀時,只聽得“噹啷啷”,火花四濺,周挺彷彿覺得自己這一刀砍在石頭上,下意識退後一步。沒等他站穩,草叢中折出一道寒光,直奔他胸口。
寒光又疾又狠,快似閃電,毒如蜂針,眨眼間到了周挺的胸前。周挺無奈,不得已又連連急退數步,本以為足可以避開,哪知道寒光如同厲鬼纏身,甩都甩不掉,已到了離他胸口三分的距離。“呀!”周挺驚慌失色,失聲而叫,上身後仰,雙腿猛一蹬地,急射出去。還沒等站穩,只覺得胸口一寒,寒光刺破了他的衣襟,再進一分,就可刺進他的心臟。
“完了!”周挺一閉眼,感覺死神在向自己招手,地獄之門在為自己開啟。“當!”又是一聲金鳴,格外的刺耳。周挺沒有死,在他身邊多出一個人,帶著墨鏡,嘴角掛笑的陸寇。周挺對面還站著一位,一身黑衣,身材修長,英俊不凡,面帶桀驁的任長風,手中一把唐刀,五指輕釦,寒光四射,森氣逼人,刀尖微微向下,人站在那裡,自然而然散發出清高淡雅之氣。如果他手中不是有刀,人們恐怕會以為他是文人墨客,很難想象剛才那道如影隨行的寒光是他刺出來的。
“任長風!”陸寇笑問道。“哼,是你家大爺我沒錯!”任長風看都沒看他一眼,仰望天際,老神在在說道。一句話,高雅的風度盡失,也足讓眾人大跌眼睛的了。謝文東等人知道藏不住了,從草叢中站起來,他搖頭苦笑道:“長風如果說話文明一些,不失為一翩翩公子。”姜森笑道:“天性如此,他看他這輩子恐怕是改不了了。”
陸寇看了看任長風身後的謝文東,咧嘴大笑,問道:“看來,我想要謝文東的命,必須要過你這一關嘍?”
任長風仰首未動,只是眼皮往下一搭拉,用眼角餘光瞄了瞄了對方,傲然斥道:“我出來不是為聽你放屁的,請準備。”
陸寇被他眼高過頂的神情逗樂了,說道:“很久以前就聽說北洪門有個任長風,驕傲的不得了,今天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