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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姐姐覺得我的分析不對麼?”
“非也。”安妃撫摸著懷裡的白兔,“妹妹對感情的剖析有理有據,讓人不能不信服。然而敢問一句,為何硬要去分析一切呢?”
“我不懂姐姐的意思。”
“感情的事無據可依,無理可講。情由心而發,妹妹與其冥思苦想‘愛’或‘不愛’的理由,何不乾脆問問自己的心,究竟走上了哪一條道路?”
凝雲苦笑道:“若還讀的懂我的心,我亦不會用腦來探尋了。”
安妃舒然一笑,彷彿春日暖化寒冰的溫暖。“紅塵中人之所以苦,皆是因為不懂自己的心。其實這人心說難便難,說易也易,只是有時人們甘願不懂罷了。”見凝雲不以為然,她笑道:“妹妹聰穎悟性勝我百倍,上次我不過說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妹妹亦解其意,這次定是姐姐無稽,妹妹當沒聽過便可。”
暢音閣。
若熙封了芳順儀之後,討好她的人又多起來,她自然得意的緊。然而得意之餘,她亦不會忘記自己實際上是借了人的光。討好她的人亦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觸到這個痛處。
而偏偏就有人不服,硬要與她碰一碰。
那人便是倪良娣。
倪良娣本是新人中第一個得寵的,然而如今春夏秋冬中三人崛起,遮去她不少的風頭,她本就懷恨在心,巴不得找剛晉升的若熙錯處,找到了錯處不說先去跟皇帝告密,只顧得盼著逞個口上的強,煞煞若熙的威風了。
今日六宮的大大小小聚集在暢音閣聽戲,便是好機會。
若熙遠遠地見到倪良娣,尤其是她那洋洋得意的神情,臉色登時陰沉下來,止住不走了。
“妹妹怎麼了?”歐陽流鶯問道。信宜館與永和宮既近,若熙又有意與流鶯要好,是故最近兩人走的極近。若熙的脾氣自是刁蠻了些,好在流鶯溫和敦厚,對她容忍有加,才相處的好。
“姐姐看,那是誰?”
“不是倪良娣麼?”流鶯不解地答道。
“你瞧她那個樣子,知道什麼秘密似的,討人嫌的緊。”
“妹妹不喜歡她,我們莫去理她便是。”
“逃麼?”若熙氣道。“我偏不要她得意。”說罷就要上前,流鶯拉住她道:“大家弄僵了總歸沒什麼好處,她不過是個仗了勢的小人,你又何必與她一般見識?”
若熙聽了,認定流鶯不想招惹倪良娣背後的皇后和佳貴嬪,當即冷言道:“姐姐怕她的話走便是,我林若熙不怕她,偏要與她弄僵!”
流鶯聽了這冷語,臉色也頗有些不對,然沒有發作,只默默鬆開了拉著她的手。倪良娣這時已走了過來,訕笑著對若熙道:“瑤婉儀和芳順儀大駕光臨呢,最近貴人可都趕在一起了。”
“你想說什麼?”
“芳順儀氣勢好盛啊!我也沒說什麼,你又何必心虛呢?”
“這是什麼意思?”若熙果然心虛,嘴上卻不認輸,“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假語村言的,自己留著就好,六宮裡少了張尖嘴也夠熱鬧了!”
倪良娣冷笑。“是呢,我聽了風言風語就只有搬弄口舌的份子,芳順儀聽了風言風語就能得到晉封。要說,在這宮裡,果然誰最不要臉,誰才活的越好。”
“你……”若熙氣得說不出話來。
流鶯見狀,只得再次猶豫著伸手出去拉她。
倪良娣見流鶯護她,越發起了勁,詭笑道:“可不?快拉著芳順儀,這順儀小主要再得意下去,任憑婉儀比她位次高,也不放在眼裡呢!”
流鶯見戰火燃向自己,亦無法躲了,只得回嘴道:“良娣慎言,若熙妹妹何曾不把我放在眼裡,又何曾不把良娣放在眼裡?這樣的話傳了出去,又要惹出是非來。”
“是非是誰自己惹出來的,婉儀倒像還不清楚呢。”倪良娣道。
流鶯怎會不知道真相?她怕倪良娣真的說了出來,若熙更是難堪,乾脆不再激她,只是手上拉若熙的力度又大了些。
“妹妹,這戲不甚好看,我們走罷。”
“再一樣的品級,婉儀也是五儀之首,順儀是五儀之末,芳順儀不知尊卑了麼?還不快聽婉儀的命令?”倪良娣出言挑撥。
若熙和流鶯都愣住了。
若熙好勝心強,雖然口上不說,心裡早與流鶯攀比了千萬次,次次的結果都是從家世到容貌,從地位到人緣,自己都不如流鶯。如今倪良娣火上澆油,她忽然想起了這一折,故惱怒地看看流鶯,猛地甩開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