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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胤喃喃念道:“原來……那竟是她……”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她仍安然在車上端坐,並不知自己的一段童年往事,正在被兄弟兩人拿出來翻談,驚歎。龍胤笑笑。“孔明燈……本也飛不遠便會落的東西。當時珠兒拉著我買這買那,那燈……就那樣落了下來,我接住,上面便是這兩句。誰知……”

緣已至此,惟有相惜下去了。

又是半晌的沉默,龍胤適才道:“我就知道你會來送。有兩件事,不說不行。”

龍晟示意他繼續。

“第一件,是龍篪。他還要在蘇州留些時日,要查的事,他可以應付。不必擔心。你若照顧多了,倒有反作用。”

龍晟點頭答道:“這我知道。但如果你們找到了聶瀟,先讓我見面才是。”

龍胤嗯了一聲,沉默片刻,雙目炯炯地看向龍晟。“還有一件……雲兒送你那三句話,一個‘重’字,是否與‘影逐烈陽身去京。琴斷殘今空餘半。春別三日獨不尋’有關?”

龍晟嘆了口氣。他知道龍胤是一定會問起的,於是照實答道:“不錯。”

龍胤驚了,再開口時帶了萬分的不解和不甘。“原來……那人是你……你可知道,是什麼害死了珍兒?”

“我如何不知?”龍晟冷言道,“那三句話為字謎,謎底是‘珍’。這字謎出現在一份致珍兒的密函中,你看到那是個男子的筆跡,便起了妒心。如何問她她也是不說,恰逢當時北疆戰事,你們大吵一架,你負氣上了戰場。她是憂心你,才積鬱成疾。對不對?”

“那人竟是你麼?我真是沒想到。”龍胤怒道。

龍晟冷笑。“別以為你的一切我都想拿走。珍兒入宮前我便‘死’了,一切只是耳聞,我又怎會愛上沒見過面的人?”

龍胤皺眉,冷靜想想也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思忖片刻,他又問道:“那麼,你如何得來那方刻有字謎的玉珠鸞宿?”

二人身後,凝雲和尚瑾同車坐著。

尚瑾端的是紋絲不動的沉靜優雅,全然瞧不出溯機殿中那一回後的任何情感反映。凝雲自也不會怪她什麼,乾脆也不說話,二人分別盯著自己心上人的背影,心湖沉情,映在目中,一個是雨後初晴的愛戀,另一個是無關風雨的淡定。

為那人失去了妹妹,失去了自我,仍如此無怨無悔,凝雲亦不知尚瑾的愛能包容多少,卻知勸是無用。靜了半晌,她忽而想到一件事,是該問問的。

“尚瑾姑娘,納蘭婉依……不知你認不認識?”

尚瑾秀眉微挑,淺笑道:“巫女麼,本就是少數,又遭人嫌恨。若不互相認識,不互相關心,怕到今日,已活不下幾個了。”語氣仍是柔婉的,但話中帶的刺,凝雲倒也聽的出來。

凝雲笑道:“你說的是。那麼,婉依為何與你們其餘人不同呢?”

“我們其餘人……並沒有那般好的命,會因了機緣巧合被高官貴族瞧上,收作義女。”尚瑾略略傾身,倚向一邊,十根纖指扣的緊緊的,“婉依……是個不會出事的女孩兒,納蘭大人看的不錯,放在宮裡,並不求為納蘭家得來什麼榮耀,無事便好了。”

回想起婉依行事待人的隱忍退避,於深宮中處處的避讓,確是個“不會出事”的女子。

凝雲笑笑,一句“多謝姑娘”柔柔飄過,心中的鬱結,卻似乎沒有開啟。

第四卷 長相思·不渝

廿六 醒魂緒

毓琛宮。

恍若隔世,帝潭鎮的幽谷泉鳴似還聲聲在耳,又隨風渺渺去了。似乎仍在去年那個霜寒天,對著庭院瀟瀟,海棠婀娜,她倚在貴妃榻上片刻秋睡,夢裡的碧水青山,岫煙朦朧,一如前世與來生。

再如何好,是借來的天堂。

後宮之於她,才是實實在在的人間吧。

如今她已是路妃了,盼著一個即將到來的孩子。龍胤時時忙的緊,說是瀛部就要進京了,並不多來瞧她。想起蘇州那些日子的朝夕相處,她竟後悔自己那時的彆扭與倔強。回宮之後,他再不能如在宮外那樣似的,只陪她開心。

凝雲知道自己並不怪他。既已確定了心中對彼此的愛,又何必強求一朝一暮呢?於是她放開了心懷,每日讀讀書,串串門子,臨晚入睡前坐在桌前,攤開宣紙,費幾番丹青思量,以筆墨想象著自己腹中的小生命,便有百般的滿足。

秋涵自一如既往地呵護備至,毓琛宮上上下下的人都為她盡心盡力。

六宮中的其他嬪妃,反應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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