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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兩件事你的態度,我已經知道了。下面談殺人的事,你可要好好地說一說啊!”
白尚雄聽了‘殺人’二字後心裡‘咯噔’了一下,故意提高聲音:“胡說,我為什麼要殺人?”
“好,看來你不想合作。黃金貴死前將你們的罪證賬本藏了起來了。我們透過他的暗示,找到了賬本。你不想看一下嗎?”
“看個球啊!就算是我和白少丁有賬目上的往來,也不能證明我殺了人。”
“好,你還要耍賴是嗎?來人,把殺人兇手杜布帶上來。”
杜布被帶上來了,他低著頭不敢看白尚雄。白尚雄看到了杜布被帶上來了,他心裡有些緊張了,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了。白商雄還是很自信的,他以為杜布是不敢指證自己的。
朱子涵拍了一下驚堂木說:“杜布你與黃金貴有仇嗎?”
“沒有沒有。”杜布慌張地說。
“沒有仇,你為什麼要殺他?你要知道無辜殺人是罪加一等的。”
杜布怕了,他看了看白商雄,還沒敢吭聲。
“快說吧,再不說就晚了!”朱大人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嚴厲地呵道。
朱大人看到杜布還在猶豫,估計他是怕白尚雄報復自己的家人。
“看來你的家人安全不了了。”朱大人嘆惜了一聲說。
也就在這時,杜布的耳邊響起了自己被抓時,朱大人勸導自己說的話。
“你想救你自己和家人嗎?想救,那就得去揭發白商雄。他伏法了,你的家人就安全了。不抓起他來,你的家人永遠是不會安生的。”
杜布看了看白尚雄又看了看朱大人。這時,他覺得朱大人靠說得對。
他敢治罪白尚雄,我為什麼不能豁出命來揭發白尚雄呢!我要揭發他,只有制裁了他,家裡人才能真正地得救啊!
杜布終於下決心了,他慢慢地抬起了頭說:“是白尚雄指使我去殺黃金貴的。”
白尚雄一聽氣得站起身來,指著杜布說:“他是個瘋子,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我;你給我的銀子,我還沒花呢!銀子可以作證它上面有記號呢!”杜布爭辯說。
朱子涵對白尚雄說:“這起殺人案你就別再狡辯了;人證物證俱在狡辯也沒用。你還是說一說殺前任縣令,邵長希的事吧!”
“朱大人;邵長希是被劫匪所殺;怎麼又牽連上我了?”
“白尚雄,你聽好了。白少丁已經承認邵長希不是遭劫匪所殺,是被你派的人殺害的。他判的遭劫匪殺害而死的案子是按你的授意定的案。人證都在,你還敢不承認嗎?”
白尚雄聽了覺得很不妙,沒別的辦法,他只能靠氣勢來壓人了。他憤怒了,指著朱子涵說:“你是何意?竟敢偏聽一面之詞陷害於我。”
白尚雄嘴上這麼說,心裡已經沒有了底氣。他知道殺邵長希的事,根本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帶殺人兇手白為財。”
白為財是白尚雄的堂侄。這個傢伙平日裡就依仗堂叔的勢力,騙吃騙喝又嫖又賭欺男霸女無惡不做。
今天,他被綁上大堂,本想不服的。當他看到了堂叔現在的那副模樣,就軟下來了。於是,他老老實實地把堂叔當時是怎麼安排他去殺邵長希的事,合盤托出來了。
朱子涵對白尚雄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白尚雄一看瞞是瞞不過去了,只有來橫的說:“是我殺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不成。”
朱子涵說:“承認了就好,籤個字劃個押吧!”
白尚雄毫不在乎地簽了字劃了押,他以為朱子涵不敢把自己怎麼樣。讓他沒想到,剛一簽完字劃完押,就立即給自己戴上了枷鎖。然後,就和杜布、白為財一起被打進了死牢。
為了將白尚雄的死罪辦牢靠些,以免後患。朱子涵連續地接收了十幾起白尚雄的人命案,而且將這些案子的罪行全部查清落實。
幾天後,朱子涵為了震懾一些別有企圖的人,來了個殺一儆百,把白尚雄、白少丁、白為財、杜布四人斬首在集市口外。
一天中午,石燈正在喝午茶。這時,來了個道童送來了一封密信。石燈開啟一看,大吃一驚。原來是朱子涵把天給捅破了。公然處死了白商雄。
這事要受牽連到自己,是自己同意推薦他的。自己當時,向娘娘誇下海口說要控制好他的。可現在她的哥哥被人家給殺了。貧道我難脫其咎?
他手中的密信像秋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