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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涵一邊參加勞動一邊向民工們打聽,發工錢了嗎?吃的飽不飽?吃的怎麼樣?得到的回答是,只發給一點點工錢,能吃飽吃的可不好。
朱子涵想:這個白少丁太狡猾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盡耍兩面三刀,不能再讓他繼續耍下去了。
朱子涵對張大虎說:“走,我還要去警告一下白少丁。小龍,你還要在這兒多待一會兒吧!”
朱子涵一行兩人來到縣衙。朱子涵直截了當地質問白少丁:“為什麼只給民工們發一點點工錢?民工們吃得怎麼還是那麼差,淨吃些發了黴的糧食呢?為什麼修南岸河堤的事還沒動工?”
白少丁很害怕見到姓朱的,越怕他,他越來了。他問了那麼多的問題我怎麼回答呢?這那像是自己人哪!
“人少可以再抓,不,是再僱。工錢少,吃得不好是缺錢缺糧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好,你把朝廷下撥的賑災的銀兩和糧食的賬目拿來給我看,如果撥得不夠我立即給你補撥。”
白少丁一聽壞了。如果朱大人看了賬本上的數目,結果就更慘了。
他撒了個謊:“賬目在賬房那裡,很不巧賬房先生已經回家奔喪去了。這樣吧!不麻煩大人,我想辦法到鄰縣去借一些銀兩和糧食,會把當前的困難度過去的。”
“那就先按你說的去辦吧!”朱子涵對白少丁說的話那是心知肚明。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暫且答應了他。白少丁送走了朱大人。他又要到白國舅府上,向白尚雄彙報去了。
白少丁見了白尚雄就訴起苦來:“國舅爺幫幫忙吧!朱子涵讓我多發放些糧食給災民。我的糧倉都空了怎麼辦?”
“空了好啊!我給你的那些陳糧不是正好有了用場,賑濟了災民頂了你的糧食虧空了嗎!”
“他讓我給民工們多發些工錢,還要多招些人來修堤。他還讓我把南岸的堤儘快修好,我哪來那麼多的銀兩?”白少丁可憐巴巴地說。
“銀兩,你自己解決吧!這些年來你也沒有少撈錢,拿出點來不就得了。錢花完了還可以再撈,千萬不能只要錢不要命啊!”
“他還要看賑災糧款的賬本呢!被我給搪塞過去了。”
正在喝茶的白尚雄聽到人家要看賬本;突然端到嘴邊的茶杯停住了。他慢慢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問:“你是怎麼搪塞的?”
“我說賬房回家奔喪去了。”
“千萬大意不得,這個賬本是萬萬不能讓他看到的。”白尚雄提醒說。
“這我知道。”白少丁想: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白尚雄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白少丁說:“這件事交給我了。你放心,我有辦法。”
白少丁點點頭說:“國舅爺沒別的事那我走了,有事我會及時來稟報的。”
白少丁走了後,白商雄破口大罵“法印你個王八蛋,選的什麼人,敢不給老子面子。?
白少丁坐著轎子離開了國舅爺的府邸。一路上,他坐在轎子裡默默地盤算著這次自己能搭進去多少銀兩。他越算越心疼。
回到家裡,他在屋裡踱來踱去地反覆考量。小半個時辰後,他坐下來了。突然,他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終於下了決心要掏錢了。
他的嘴裡還喃喃地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嗎,闖過這一關。銀子還會滾滾而來的。”
他的愁眉舒展了,精氣神也上來了。他打算把衙門的各種開銷減半,傾其衙門的銀兩,自己再掏一些就可以應付過去了。
白少丁在朱子涵的一再督促下借到了糧,籌到了銀兩;很快災民們領到了較多一些的糧,雖然糧食裡還有發黴的,也總比沒有要好得多。
民工的工錢也增加了;來修堤築壩的人也多了。人們有了力氣,修堤的進度自然就加快了。
一天,朱大人和張大虎在議論黴糧和修壩質量的事。王小虎回來了,他一進門就向朱大人稟告縣衙門的管賬先生死了。
這原本是一樁人命案,朱大人可以不去理會,但這個死的人是縣衙的管賬先生和賑災銀糧賬目有關,所以立即引起了朱子涵的重視。
朱子涵說:“我們要立即介入這個案子,查個究竟。”
王小龍說:“我剛從現場回來。被害人叫黃金貴,五十來歲,是在前兩天被殺死扔到河裡去的。”
“這是殺人滅口,想讓我們無法找到下撥賑災糧食和銀兩的賬目。真可笑,對別人來說這可能是件難事;對大人來說只要大人的一封信就都清楚了。”張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