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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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頭。
他停在臉頰上的手指拂去了我眼角滴落的一顆淚珠,另一隻手同時攬上了我略嫌纖細的腰身,用力將我整個人拉進他的懷裡緊緊擁住,兩片薄而性感的唇狠狠地覆在了我的嘴上,死命地揉搓著。
激烈的交纏讓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就在此時牙齒被他的舌頭撬開,我順勢張開了嘴,趁隙滑進嘴裡的火熱舌頭幾乎奪走了我的呼吸,我一邊努力回應著,一邊無意識地用雙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滿溢位來的唾液無法完全吞下去,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直到我快呼吸不了、就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我的唇瓣。
我整個人癱軟在他寬厚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用指尖抹去我掛在嘴邊的唾液,抬起我的下巴,我迷朦的眼睛正對上他散發出狂野氣息的雙眸。
“想我嗎……夜……”
“是的……我想你……”
我自暴自棄似地將頭深深埋進了他的心窩,清楚自己永遠無法抗拒他,永遠無法抗拒他的一切。
感覺環在身體上的兩條健臂加深了力道,我苦悶地閉上了雙眼。
我知道,此時,上帝離我們更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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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裝著柳橙汁的玻璃杯,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他顯然是真的餓了,埋首大口地吃著牛排,但仍不忘不時地向我送來幾個溫柔的微笑。
即使是現在的他,看起來依然是那麼風度翩翩、有條不紊。我知道這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而是他自身所特有的氣質使然。這更為他增添了幾分迷人的魅力。
雙頰似乎還有些發燙,我想可能是剛才激吻過後帶來的紅暈尚未完全褪去,便將裝有冰塊的杯子貼在臉上,眼睛正好對上了他抬頭看向我的視線。
從未有人說過我們相像,就連母親也認為我更像她一點。只有我和他知道,我們在骨子裡是最像的。
他一向狂狷,漠視一切世俗繁規,有著強烈的侵略性與獨佔欲,我和他一樣。所不同的只是,他將這些毫不掩飾地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而我,則是將它們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冷漠的外表下面,深得連我自己也快要將之遺忘了。
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他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這也許是因為我身上流淌著他的血,也許是因為我們早已深入彼此的骨髓中。
而這份認知卻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著我那個殘酷的事實:他是白御風,我的父親;我是白夜,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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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已經快12點了,該死!
我像要發洩怒氣似地將鬧鐘粗魯地塞到枕頭底下。躺在宿舍的床上,耳邊已是室友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總是不停地浮現下午和他在一起的情景。
唉,真是敗給自己了。每次和他在一起,雖然在他面前表現得不冷不熱,竭力剋制,可是一到獨處時,便會不自覺地把和他一起渡過的每個畫面都拿出來仔細回味。
下午陪他吃過飯後,看時間還早,就一起回到了他的住處,長途的勞累,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從他和媽媽在我12歲那年離婚開始,我就跟著媽離開了那幢房子。當初協議離婚時,他一再要求我留下與他同住,但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媽媽。
“你已經拋棄她了,我怎麼可以丟下她不管!”
我記得當時是這麼對請求我留下的他怒吼的。
我的心痛得厲害,知道無法勸阻他要離婚的堅決。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愛我,那種對情人的愛,我也不想知道,他也從未解釋。但我察覺得到,或許是從嬰孩開始,他便用那樣的視線注視著我的存在。
從小,他對我的寵愛就是遠近皆知的。他對我一向比對媽媽要緊張得多。回到家,首先抱的、親的,是我,然後才是媽;做什麼事,幹什麼,首先顧慮的是我,而以他一向對人的霸氣,從未有其他人領受過這份體貼溫柔,包括媽。曾有一段時間,媽媽因他對我異常過度的關愛而大感不悅,甚至有些微的吃味(?),但漸漸地,許是因為無可奈何(他向來不聽別人的說辭)而不再表現出來。
他養育我的方式,根本不是對待兒子的姿態,很小我就明白這點,停留在我身上的灼熱視線是其他父親所不會有的。而在我的潛意識中,我也從未將他當作父親看待。內心的秘密使我心理發育異常早熟。
在慶祝我小學畢業的那個晚上,被party搞得疲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