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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聯絡上,他問:你大哥這兩天在給你燒紙錢,你有什麼頭緒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件事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隻小黑兔子,小兔崽子……不是,小兔子有什麼壞心思?
領導說行吧,不知道你們說了啥,所以你大哥說的閻王爺是誰?
哪來的閻王爺?哦,你說那蘇聯來的閻王爺啊,所以不會吧我大哥不會真的去繼承皇位了吧?我把大哥當上山裡寨主的畫面從腦海裡刪掉,鎮定自若地回答:“就是我師兄啊,跟我一塊去西天取經的大師兄。”
領導沉吟片刻,問我那你們取回來的經呢?
我說不取了,我正在特拉維夫當山大王,落草為寇,現在是黑兔寨寨主,跟大師兄一塊打家劫舍過日子。
“……你要不還是讓維薩里奧接電話。”
“啊——幹嘛啊!我只是開個玩笑為什麼要叫家長啊?我聽媽媽說起過,涅瓦河口的銀狼,她在蘇聯留學的時候見過他。”
“不是,時有夏,到底誰是你家長啊?!”
我踢踢大師兄的腿,心想哪門子家長給我登出戶口了啊,不聽不聽,不聽不聽!
總之這件事給我大哥帶來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從那以後他就對電子產品過敏,每當電話鈴聲響的時候就抱著腦袋去牆角窩著,唯一能接受的電子產品就是村東頭的大喇叭。
為此我二哥不得不自學成才研究賽博幽靈,過早地成了家裡的科技水平擔當,給大哥披荊斬棘,就為了證明電話是打不到陰間去的……當然我大哥這毛病早就好了,就是他聽說真相的時候已經完全跟時代脫節,到現在也不習慣用手機電腦。
後來戰亂稍微平息的時候我們又離開了特拉維夫,一路向西好像真的要去取經,但取著取著走過頭了,已經到了歐洲。
師兄問我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回家,我拽著腦袋上的小揪說沒辦法啊我現在是黑戶,要不然你帶我繼續玩吧,剛才我舅給我打錢了耶!
不知道為什麼,那次師兄看我時候的表情,就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閨女。嗯?他不會真是這麼想的吧?!
……
故事講到這的時候,飛機正準備緩緩降落。廣播聲打斷了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憶,淺眠的旅客已經陸陸續續睡醒。
坐在旁邊的律師姐姐說這個故事很有趣,但哪有人會讓自家小孩子在外面流浪呢?我說是啊,所以就當這是我小時候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吧。
“所以,故事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