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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於燕頂左胸。
寧折不彎,以身死之怒發動的反攻,龍雀之霸道!
起身截殺,於不可能中第一次加力,龍雀提速;第二次加力,龍鱗激射;第三次加力,寶刀兩斷、斷刀傷敵。
燕頂再也無法躲開了,沒人能想得到,這樣巨大、結實的一把寶刀,竟然也會斷裂。
燕頂自忖,即便自己全盛時,也沒能力折斷這把刀,宋陽更是做不到這一點。
龍雀根本就不可能在激戰中斷掉。
燕頂不知道的,龍雀的刀身正中,本就藏了一道裂隙,只是平時都被密密麻麻的細鱗遮掩住了,外人不得而知罷了。
裂隙不是破綻,鑄煉大師的故意為之,是它的必殺。
龍鱗、裂隙,寶刀上的兩重秘密,如今這世上,就只有宋陽一個人知道。
燕頂終於倒下了,生機已斷,但並未立刻死去,掙扎著、掙扎著,坐了起來,自從出師以來,他還從未如此吃力過。
喘息中,口鼻冒出層層血沫,好像一頭被摔在石頭上的魚,燕頂卻再次笑了起來,先對身邊的花小飛說了句:“真***。”跟著又望向宋陽:“能不能再說兩句?”
“好。說。”在阿里漢等人的攙扶下,宋陽也爬了起來。
他終於砍殺強仇的同時,也還是被國師撞到了,所幸燕頂中斷刀在前,撞人的力量並不算太強橫,讓宋陽只斷了一根肋骨。
第一七零章 真相
“刀真好。”燕頂的左眼被龍鱗毀了,右眼望向龍雀,由衷讚歎了句,語氣裡並無恨意。
輸了,國師忽然踏實了。
褪去滿身血鱗、又折身兩段的寶刀,卻不顯絲毫狼狽,霸道依舊,甚至還因折斷透出了一份狠辣、一份決絕,龍雀還是龍雀,哪怕它已然斷了。,
“尤離傳給我的。”宋陽一笑,應道。
“尤離對你真好。”燕頂點點頭:“但是刀上藏著的那兩重禁止,你本無力發動的,我現在還是想不明白。”
血鱗迸射、斷刀殺敵,龍雀刀上兩個精妙設計,都不是以機括啟發的。
想要發動這兩重禁止,除了修習特殊的用力方法之外,更重要的是需要執刀人有強橫的力量,宋陽的修為不差,但還不足,本來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
勝負分、生死定,宋陽也不用再隱瞞什麼:“剛剛有的精進。”
“我不信,”燕頂搖頭,而脖頸晃動時,肩膀上的那道猙獰傷口更是血流如注:“陣前醍醐灌頂,忽然得到領悟,武功突破境界…這種說法都是蒙人的。”
這次宋陽想了一陣子,直到燕頂微笑著提醒‘時間不是很多’,他才抬頭應道:“龍雀求的是霸道,我在對敵時會入魔……我恨你蝕魂入骨,卻還殺不到你,憋到心肺欲炸,三次加力,都是因此而來。”
燕頂稍稍愣了一下:“倒也說得通了,魔性、霸道,本就容不得一點委屈的,越憋悶爆發的威力也就越大…會傷身的,後面幾天記得好好調養,有她在,應該很快能養好。”說著,他把目光望向了琥珀。
稍停片刻,燕頂再度開口:“之前說過的。小飛的事情,仍作數的,對吧。”
待琥珀點頭後,燕頂忽地笑了起來:“立誓之後。我還以為是你們賺了,沒想到原來還是我佔便宜。”
花小飛難以動彈,但仍能說、能聽,聞言淡淡說了句:“無所謂賺不賺,我不怕死。”
燕頂笑著:“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不用死啊你又不欠我什麼,犯不著給我陪葬。倒是我,欠了你不知多少,今生沒得補報,下輩子再說吧。”
確定保下了兄弟的性命,燕頂似乎很開心,獨目中的笑意真正而實在,他又望回宋陽:“尤離不是親手所殺,但他的的確確是死在我的手上;你父親、謝胖子他們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形。由別人動手,看上去是皇帝的命令,可真正的主使是我。是我著他去一一拔出那些重臣的。你殺我一個,所有的仇都算是報完了。景泰那邊…就算了吧。若你肯答應,我會給景泰寫封信,說我在出海中忽然得到領悟,不願再參與凡間爭奪,找了個漂亮小島靜心去悟道,再不回去了。還會囑咐他不再找你們的麻煩了,他一定聽話的。以後大家各走各路,再無瓜葛了。”
國師不想宋陽這夥人,再去找兒子的麻煩。是以即便每說一個字都會引發胸肺中的劇痛,他仍要把話說清楚:“景泰和我不一樣,他不會一個人到處走動,你們難找到機會伏殺他。他又是大燕之主,手握一國之力,待浩劫過後。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