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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她寸步不離地守著兒子,就指望著兒子能醒過來,若是兒子真的沒了她想她也活不成了,她現在沒有心思去管別的就只想兒子能醒過來,別的什麼都不想了。
“我的兒,這到底是怎麼了?”翟氏幾步上前坐在一邊的小杌子上,朝炛哥兒看去,只見他原本紅潤的小臉上毫無血色,看著幾乎斷了生機。
一邊的安嬤嬤看看司徒月,又看向翟氏,似是下定了決心,“砰”地一聲跪了下來:“夫人,您得替小姐做主啊,景王府欺人太甚!”
“到底出了何事?”翟氏眼中厲芒閃過,雖說有些怒其不爭,但是她也知道這次說什麼也得強硬起來,不然司徒月和炛哥兒又有誰能幫襯。
見司徒月沒有阻攔,安嬤嬤才緩緩道來。
那日司徒月回了府才知道炛哥兒根本不是得了什麼病也不是鬧騰而是中了毒,回到院子的時候才發現她這一院子的人已經被控制了起來,都不能踏出院門半步。
她不過才出去不過半天,走時還好好的回來兒子卻已經人事不省,司徒月當下呵斥了一群丫鬟僕婦,強硬的要求去請了御醫,景王府的人只請了幾個大夫,似是怕事情鬧大根本就沒有請御醫,這些個大夫雖說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但是明顯對炛哥兒的情況也有些束手無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