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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胸口,越悶、越疼。
只覺得那一個個許願瓶,變得異常刺目。
一股慍怒,支配著他,一使力,便將那手鍊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姣。
童惜還來不及護住,下一秒,已經被他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秈。
“三叔!”
她本能的喚了一聲,掙開霍天擎的手,彎身就要去撿。
她越是在乎,便越讓霍天擎惱怒。他送她的禮物,她可以一而再的放棄,庭川送的,哪怕只是一件並不名貴的琉璃,她都可以當寶貝那般。
這叫他如何不嫉妒?
童惜剛要拾起,可是,一隻大手,先她一步,將那琉璃手鍊撿了起來。在她瞠目之下,男人開啟會議室的窗,毫不猶豫的直接扔了出去。
“三叔,你幹什麼呀?”
童惜皺眉,撲到視窗去。
窗外,夏日強烈的陽光下,那琉璃手鍊已然不見蹤影。88樓掉下去,恐怕……找到也碎了……
童惜有些懊惱。庭川問起來,她恐怕真的難以交差。
她……昨晚已經對不起他了,現在又……
愧疚,快要吞噬了她。
“霍總,我請個假,下樓一趟。”她說了一聲,也不看他,轉身就要出去。
霍天擎一把扣住她的手,一個用力,便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視窗。
腰部,重重的抵著視窗,疼得厲害。
窗外,熱風呼呼的吹進來,童惜在他冷沉的眼神籠罩下,卻只覺得渾身冰涼。
“三叔,你鬆手……”
童惜試著掙扎了下。會議室只是磨砂玻璃,雖然看不清楚裡面到底在發生什麼,可是,多少還是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
“沒有我允許,你敢取下我送你的手鍊,擅自戴別人送的?”他手上的力道,大得驚人,質問聲,冰冷徹骨,“誰準你這麼做了?”
“……可是,庭川也不是別人。”當時他強制戴上去的,她怎麼好意思取下?
他大掌繃緊,“你再說一遍!”
冰冷的話裡,全是危險。
童惜對上他涼薄的眼神,有些膽怯,抿了抿唇,還是道:“那手鍊……是庭川親手做的,不管怎樣都是他的心意,你不該那麼扔下去。”
她現在這是在教訓自己?
他嗤笑,“所以,他送的,你當寶貝一樣,儘管那一點都不名貴。而我送的,哪怕是鑽石,你也照樣三番兩次棄之如敝履,是麼?!”
他覺得他是瘋了,才會為了這麼個東西嫉妒得發狂!
可是,自己可不就是瘋了麼?
瘋得徹底!
“我……”童惜辯解。可‘沒有’二字,還沒有說出口,霍天擎咬牙打斷了她:“童惜,你真可恨!”
“我是夠愚蠢,才會把它送給你,讓你一再糟蹋!”
他那樣冷漠、那樣嘲諷的話,讓童惜只覺得心尖兒一刺。
又酸又疼。
“既然送我是糟蹋,你又何必還送我?是,你就應該把那些禮物統統送給唐小姐才對。”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提起唐宛宛來。
可是,就這一刻……
不,或者說,從昨晚到現在,她滿腦子裡都是昨晚他喝醉時和唐宛宛說的那些動情的醉話。
既然他對唐小姐那般用心,又為什麼要對自己那樣……來擾亂她的心?
“唐小姐才是你的女朋友,既然你那麼喜歡她,你們又那麼合適,你現在何必和我說這麼多?反正我也有庭川給我送禮物,你就把你的那些統統送給唐小姐好了,我……我再也不稀罕!”
賭氣的話說完,原本以為會暢快許多,可是心裡卻莫名的酸得要命。
她到底怎麼了?
明明和唐宛宛無關的事,她卻拼命的把她扯進來。
胸口就像堵著一塊巨石,難受得很,還……酸得要命。
霍天擎眉心一跳,“是,我真是蠢到了極點,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送你禮物!我是蠢到了極點,才會去在意你,放下身段討好你!你一點沒說錯,我就該喜歡唐宛宛,在意唐宛宛!因為,和唐宛宛比起來,你童惜,算什麼?不過什麼都不是!”
是,和唐宛宛比,她不溫柔,不體貼,不多情,甚至,該死的只有讓他抓狂的本事!
可是,偏偏……
就像罌粟一樣,讓他像患了失心瘋那般,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他是真的很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