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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和手段。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只要答應，你是我的警員，不受楊毅掌控，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
“這……”
沈千鳴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被對方親自邀請，不動心那是假的。
一旦點頭，真正具備穿梭鏡面的能力，比擁有界物，還要神奇。
而他，即便貴為研究所所長，依舊是沒有界物的。
“感謝掌控者厚愛！”
遲疑了片刻，沈千鳴最終搖了搖頭：“我受行動隊信任，成為鏡面研究所的所長，暫時還不想加入別的組織！”
儘管很想獲得警服，成為管理局的一員，但真要這麼做了，就等於背叛了行動隊。
萬一……對方讓他對付研究所，透露研究所機密該怎麼辦？
受恩行動隊，那就表示，再大的誘惑，也要拒絕。
“也罷！”
見他做出這樣的選擇，掌控者露出一絲失望。
其實，他早該想到。
眼前這位，和郝峰、白暉等人不同。
後者，在行動隊的職責，是為了抓捕違法變異者，維護一方和平，加入鏡面管理局，做同樣的事情即可，兩者並不違背。
而這位沈所長，是研究型人才，加入管理局後，就等於拋棄他的研究事業……不說其他，以功法為例，不讓他研究，而是直接賜予，關鍵還不能傳授給其他人，肯定是不願意的。
呼！
感慨一聲，鏡中的身影，慢慢消失，眨眼功夫，就徹底失去了蹤跡。
見他離開，沈千鳴嘆息一聲，怔在原地，也不知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還是錯的。
……
……
“可惜了……”
宿舍內，楊毅睜開眼睛，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
剛才的掌控者，正是他偽裝的。
本來還想著，能一舉將這位未來“岳父”收入彀中，沒想到竟然遭到了拒絕。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
雖然目前鏡面管理局與行動隊是合作關係，雙方的利益一樣，可……一旦起了衝突，讓他怎麼做？
身為警員，肯定要偏向管理局，但那樣的話，就有可能傷害行動隊的利益……與其兩難，不如現在就做出捨棄。
華夏人，一向有骨氣，懂得自己需要什麼。
就像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的諸多科學巨擘，哪怕國內一窮二白，哪怕國外待遇更加豐沃，依舊阻攔不住回來的心。
不是傻，而是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而是，有屬於自己的信仰。
這種信仰，平時不展露出來，不顯山露水，一旦出現抉擇，會立刻澎湃出超乎尋常的力量。
“三個條件，第一個才是最重要的，第二個是打預防針，第三……是為了有人背鍋，讓管理局再發展一段時間！”
他提出的三個條件，雖然不難，卻都有針對性。
尤其是第一個，儘管伴隨時間推移，違法者越來越少，但全國這個範圍實在太大了，14億人口，哪怕管的再嚴，依舊會有人鋌而走險。
只要觸犯規則，他這邊就能獲得獎勵……
一、兩個不算什麼，積少成多，就有些可怕了，絕對是刷功勳的利器。
至於，為何只是口頭約定，不是契約、合約之類，和之前沈月心說的一樣，所謂的條件，都是建立在實力相仿的基礎上，有實力了，條件再嚴苛，對方都能接受，沒有，哪怕再卑微，也不會答應。
先促成合作，只要多幾位警員突破到毀滅級，管理局將不用再依附任何勢力，真正成為超脫的存在。
“西海省發現的這個活躍區，對行動隊是一個機會，對管理局也是很大的機會……”
沉思片刻，取出化妝鏡，楊毅輕輕一點，一行字跡立刻浮現出來。
很快，郝峰等人，同時收到一個資訊：“帶上自己的見習警員，前往西海省活躍區附近候命。”
做完這些，又將電話取出，給張振撥了過去。
……
……
研究所的一個男生宿舍，張振正坐在房間內，而他面前，則是辜飛、彭燕燕，以及羅雨辰三人。
“小魔王呢？”
張振微微皺眉：“不是說今天出院嗎？”
辜飛搖頭：“剛給我打電話了，本來是今天出院，結果太過開心，在病床上一跳，被上面的吊扇砍中了腦袋……現在還在搶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