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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沒有人能幫你,那些符籤對我不管用。也別告訴你的親朋友好,因為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為你物色最好的精神病院。”
是嗎?他分明是因為害怕才先聲奪人,以為我會著了他的道。哼!我不信邪。
他掃過她的臉,她的念頭逃不過他的眼,哼哼冷笑,他不說話,躺在房中唯一的軟床,閉眼休息。
“你到底要怎樣?”
“今天放過你了,彼此相安無事。”
她歪頭斜睨,“你要睡了?”
他側躺,右手拍拍身旁的空位,“你想侍寢?”嘲弄地後,露出一副唾棄的嘴臉,“抱歉,我對人類沒有興趣。”
臭美!天地不容的王八蛋,想要我倒貼你?門都沒有!還賞你一腳咧,精怪本就不符合自然,死了也沒人同情,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下地獄吧你!
儘管心中罵了千百次,但她還是一句也沒說出來。
當夜果真相安無事?不見得,那個妖美邪氣的男人幾次把縮在牆角的桑瑜從熟睡中搖醒,讓她看他最真實的一面,害她嚇得幾乎口吐白沫。當然,她隔天上班就呵欠連連。
第二天,她馬上去神壇找道士、問法師,但沒有人看出她生命正遭受嚴重的威脅;貼符咒,擺經書,每晚依然看見她最不想見的人。
一想起他那尖利的撩牙她就害怕,好像早已磨利了隨時可以將她囫圇吞下腹。
她曾經告訴陸文芬,她又大方的為她解夢,不外乎是心理壓力大,放寬心懷就沒事了。誠如那隻該死的蜘蛛精所言,沒有人相信她。
為了怕被別人當成瘋子,在陸文芬基於關心再度問起時,她只隨便敷衍幾句,然後看她滿意的離開。
難道她真的沒救了嗎?
每天進入睡眠狀態,就會跑到他張好網的世界裡。他是虐待狂,屢次看見她臉色發白的慘狀就狂笑。試過許多方法,以為不在那小屋就不會蒙他召見,但即使是躲進陸文芬的家裡也沒有用,他的網無所不在。就算堅持不睡,但時間一到,眼皮有如千斤重的不聽使喚,那種痛苦簡直要將桑瑜逼瘋了。
她只能恨恨的送他一個白眼,再用棉被重重裹緊身軀,斷絕他的慾望。
她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獵人與獵物間的不同處在於追逐與逃亡,就像他不需要了解她的一切,他常以人形貼近她,以戀人的姿態擁抱她,但表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