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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都出現了,真是荒天下之大繆,“或許我根本不該在你面前說他壞話。可是我不是挑撥離間,他幹嘛那麼惡劣,討厭我就直說嘛,我最恨人故意刁難,百般羞辱,卻一句明話都不說。”
“他對你很特別……”
“特別到全公司同事都看得出他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我。”
“桑瑜,你真的誤會了,他沒有。”
“柴總,再替他找理由,恐怕這杯咖啡我會忍不住潑到你臉上。”
“仔細想想他對你的態度。”他神經過敏的摸了摸臉,彷彿已被潑了一臉的咖啡。
“失賠了,柴總,我得去伺候暴君了。”她懶得再去多想。
看來老大的感情是坎坷崎嶇,不過他還是可以安心的喝茶,做他的總經理,因為戰火怎麼樣也燒不到他身上。
他帶著笑喝了一口剛徹好的茶,“嗯!好茶,還可以挑個好位置,看看這齣好戲的收場,希望是喜劇,不然連我都有事了。”
下班了,同事三三兩兩走了,柴智剛尚未離開,桑瑜上前走到柴智剛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柴總,還沒走?”桑瑜踱至他的身旁和他道再見。
“我想把我的任務……不,應該說是業務做完才走。”奇怪,他好心虛,心虛得有些結巴。
“我想為早上的事道歉,我不該那麼沒禮貌,每次都打斷你的話。”
“這是民主國家,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
“要不要幫你叫便當?”
“不用了,我待會就走了。你們七點不是還有約會?”
“是公事,約了客戶談公事。”桑瑜連忙否定。
“是是,我的意思就是公事,餐廳你訂的?”柴智剛急忙糾正。
桑瑜搖搖頭,“董事長一手包辦,這次的客戶是誰?神秘又尊貴,是大客戶嗎?他連資料都沒讓我看過。”
他很用力的想了想,想得頭都快爆炸了,“很大很大。”大得足以影響卓仲諾。
“那更不該我去了,我只是代理秘書,反正我再過幾個星期就走了,這麼重要的客戶我怎麼能應付?柴總,你去跟董事長說換了我,你去比較合適。”
“我去就不倫不類了!”
“什麼?”他好像說了艱澀難懂的字句,桑瑜張大嘴巴。
“我是說,老大有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恰巧是我不懂的。”她無力的攤了攤手。
桑瑜總覺得柴智剛今天怪里怪氣的。
坐上卓仲諾的高階轎車,桑瑜心想那號神秘人物總可以揭曉了吧?
“董事長,客戶的資料以及合作產品的檔案呢?”到現在桑瑜還是一頭霧水,不趕緊整合一下印象,怕到時會是場中唯一不瞭解狀況的人,她是敬業秘書,絕不容許這種事發生。
“在我的公事包裡。”他連眼珠都不轉地專注開車。
這是什麼意思?放在公事包,這話是表示她可以自行翻閱?她又不能無視他的存在任意翻找,他到底想怎麼樣?真是渾蛋透頂了!
桑瑜憋著一口怒氣,“我可以看看嗎?”她拼命地想維持自已的修養。
“別急著看,這些事你應該都熟悉了。”
“我要有心理準備,到目前為止我連跟哪家廠商接觸都有不清楚,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話,大可把我放下車,我不介意被放鴿子。”
仲諾妥協了,“你看吧!”
暗地裡瞪了他—眼,桑瑜伸手提起放在後座的公事包,她越往下翻,眉頭攢得越高。
“‘實發’陳經理……這些不是定案了嗎?”
“他對合約書中的條文有些意見。”
“約都簽了,像陳經理這麼經驗老到的人,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才對。”
“你懷疑我?”他斜了眼看她。
“我懷疑自己長久的判斷力。”
“‘實發’是大客戶,如果他要求更改的地方影響不大,以長遠的眼光來看,應該可以接受的,對不對?”
那也不需要叫我來啊,不需要犧牲我寶貴的下班時間,桑瑜心中直嘀咕。她不是不敬業,這件事實在沒有必要如此。把東西一放,她將公事包又甩回後座去。
車內窒悶的空氣令她無法思考,轉頭看著車窗外一一掠過的景物,無論招牌、人、物、景都只是無意識的閃過。她非常討厭卓仲諾,這一點她很肯定,撇開他常叫她做一些小事不說,從見了他的照片開始,她就對這個人打從心底起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