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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如此。
所謂”兩足尊”,指的是佛陀;”瞻仰”則是仰望佛陀之意。
而”瞻仰”一詞,無論惠增讀了多少遍,總無法默記下來。
他通常邊讀經典,邊屢次重複背誦內容,待覺得應該已暗記下來而闔上經典,當下就忘了那兩個字到底是什麼。
這到底怎麼回事?
若說腦筋不好才無法默記,那《仁王經》、《涅盤經》也應該無法默記才是。
即便是《法華經》,除了那兩個字,其他內容幾乎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致使他無法默記這兩個字?
為了探討原因,惠增到長谷寺閉居了七天。
“祈求大悲觀世音讓我能夠默記此二字。”惠增如此祈禱。
結果,第七天黎明,一位老僧出現於惠增夢中。
那老僧告訴惠增,自己是觀世音菩薩的使者,並說:
“老身來幫你默記那兩個字吧。”
接著又說:”首先,你無法默記《法華經》那兩個字的原因,在於你的前世因緣。”
“我的前世?”
“你前世是播磨國賀古郡大願寺的僧侶。某天,你面對火盆誦讀《法華經》第一卷經文時,湊巧飛來兩粒星火,
落在你手上的《法華經》,燒掉了兩個字。那兩個字正是『瞻仰』。而你還不及補寫那兩個字,就過世了。
那部《法華經》目前還在大願寺內。你只要到那寺廟,再度拜讀《法華經》,將那燒掉的兩個字不上就行了。
如此,你應該可以默記那兩個字吧。”
老僧說畢,惠增便醒過來。
第二天,惠贈立即整裝出門,前往播磨國大願寺。
匯增說明緣故,請對方待他到經堂看那部《法華經》,果然其中一卷經文中,有燒燬那兩個字的段落。
惠增在經文上黏貼新紙,補寫上”瞻仰”二字,結果當場就能默記整部《法華經》了。
事後,惠增將這段經驗說給皇上聽。
二
“原來與當事者毫不相干的事,也會結下這種因緣……這世上真有種種玄妙莫測的力量。”博雅將空酒杯擱回地板,這麼說道。
“這是咒的一種……”晴明低聲說。半眯的雙眼,依舊望著庭院。
“咒?”
“嗯。”
“喂,你是不是又打算把問題化簡為瀪了?”
“沒那回事。”
“有那回事。晴明,你每次都在我好像領悟了某道理時,就提到咒,把問題變得複雜。”
“我沒有把問題變得複雜。人活在這世上,本來就無時無刻向某物施咒,也無時無刻被某物施咒。”
“……”
“博雅,你聽好。”晴明的視線移到博雅臉上。
“聽、聽什麼?”
“吃飯時,你會用筷子吧?”
“嗯,嗯。”
“你用筷子的時候,便已經施咒了……”
“什麼?我不懂。”
“那我問你,何謂筷子?”
“什、什麼?”
“所謂筷子,追根究柢,不就是木條而已嗎?對狗或牛來說,那只是木條而已。
但是,人只要握著那木條吃飯,木條便不是木條,而是筷子了。”
“嗯、嗯……”
“換句話說,你每天吃飯時,都在向那木條施『筷子』的咒。”
“可、可是……”
“可是?”
“我是說,那有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
“什麼?”
“不怎麼樣,所以才了不起。”
“你是說,每次我們渡橋時,都在向那本來只是木頭的東西施『橋』這個咒;住在家中時,
也想本來只是木頭的東西施『房子』這個咒,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正是。”
“這、這不就是……”博雅結結巴巴,看似思索適當詞句。不久,才說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正是如此,博雅。我們都天經地義地生活在咒的世界中。”
“這……”
“同樣施『碗』這個咒時,普通人使用的碗,與心上人使用的碗,兩者所中的咒,性質又完全不一樣。
無法默記經典中的文字,窮源推本,跟咒的道理其實是一樣的。”
“晴明,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