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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肚子,如今自己已經嫁了一年了,也不怪她母親外祖母憂心。
只是在京城裡大張旗鼓的看大夫總是不好,此時過來山清水秀的倒是個調養的好地方。
蘇嬋也便點頭應道:“一切聽憑外祖母安排。”
老太太一臉慈祥的輕撫著她的手。
等聽夠了戲,蘇嬋也覺著乏了,忙同外祖母說了一聲,便準備回房休息。
那房間是早準備出來的,緊挨著她外祖母的。
早些年她同母親過來也是住的這裡,此時把她同齊王安排到這也算妥當。
而且進去的時候,蘇嬋發現裡面被重新佈置過。
南方特有的架子床,充滿了閨房的氣息,倒有些像是蜜月套房了。
香寒在一邊伺候著她梳洗更衣。
等都收拾妥當了,齊王也從過來了。
他那裡的款待肯定與這邊的女眷不一樣。
蘇嬋見他進到裡面,忙起身過去為他更換常服。
香寒也去打了水過來。
蘇嬋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南方的酒沒有北方的烈,少喝一點不算什麼。
而且她知道他在賀北的時候,也是飲過一些酒的,只是不知他酒量如何。
在伺候著他洗漱的時候,她悄悄的打量了打量他。
見他眉目清淺,倒是還跟以往一樣。
她也便笑道:“王爺,剛才可有看過歌舞?都說這邊的女子舞姿卓絕,說話綿軟,不知王爺可見了聽了?”
南方的女子都嬌媚柔軟,跳起舞來能把人迷死。
雖然知道她的長輩們款待齊王不會越矩,可男人不都是那些娛樂活動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醋了還是怎麼的,忍不住的便問了出來。
齊王接過香寒遞過來的帕子,聽了她的話也沒言語,只淡淡的擦了擦手。隨後把帕子交給香寒。
香寒見倆人都收拾妥當了,一時間也沒需要自己伺候的,便帶著其他的倆個小丫鬟拿著東西,端著銅盤出了去。
很快房內便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齊王這才看向她,他臉上帶著暖暖的笑意:“你母親便是江南的女子,說起來本王還未曾見過你跳舞呢?”
蘇嬋沒想到自己隨便醋的一句話,竟然被他引到了這裡,她趕緊正色道:“王爺,臣妾可從沒學過那些,而且這也不是閨秀們該學的。”
齊王沒再理她的話,直接攔腰抱起她,往架子床內走去。
待進到裡面,他才像想起什麼一般的說道:“有一事兒還要同你說一聲,你那表哥呂煙柳我看著不錯,這次帶他去加狄,你可心疼?”
蘇嬋也沒多想,畢竟那是自己的親戚,打仗可不光是吃苦的問題,還很危險呢,齊王問自己一句也是應該的。
她也便笑著回道:“便是再辛苦也要讓他去,他是呂家的長子長孫,將來整個呂家都是要靠他光宗耀祖的,這次能跟在王爺身邊,反倒是他的造化,只是王爺……”
她知道這話說都有些不合時宜,可是那種地方她也是擔心呂煙柳的安危,若是真有個什麼,她這輩子都不好再回外婆家了。
她也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只是到了加狄後,求王爺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人照拂照拂他。”
她沉吟了下,想起個合適的人選,雖然上一世那人簡直是呂家的剋星,可按能力來說,卻是個穩妥靠譜的,她也便提議道:“不知陸言陸總管會不會隨著王爺到加狄國去,若是一起去的話,煩請王爺,讓陸言多照顧照顧我那表哥。”
齊王原本還算柔和的表情,便有些涼了下來。
之前還是輕握著她的手呢,蘇嬋忽然便覺著手腕有些疼,可很快的他又鬆開了些。
把她的手舉到嘴唇,淡淡說道:“良宵苦短,不要說這些事,早些歇吧。”
蘇嬋便覺著不是很對勁。
他在床事上雖然不至於粗魯,之前需索無度也是有過的,可便是再需索無度,在中間間歇都會留意她的情況,都會很溫柔的對她。
這一次蘇嬋能感覺到他有些細微的不同。
她原本便不笨,這個時候也隱隱的察覺到了什麼。
再仔細一想他的話,和自己的話,蘇嬋便有了個模糊的輪廓,只是又覺著有些不可思議。
不管怎麼想,齊王都沒有必要在意她的表哥的。
到了第二日清晨,齊王早早的便起了來。
蘇嬋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