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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
大概才過十分鐘,姜至出來了。
她眼睛更紅,眼尾閃著淚珠,鼻頭渲染了紅色,一抬眼看過來,一萬分的楚楚可憐,許乘的心都被她的眼淚擊中了。
“他罵你了?”許乘急了。
“我沒去。”姜至搖頭。
站在臺下的時候,姜至想起被他打戒尺那一次,她站在那裡反思,再邁不出一步。
她的心臟被攥得好緊,她真的喘不上氣,她腦袋裡那根弦要斷掉了,那把刀則在隨時預備著掉落。
眼淚是在這樣的超強壓力下被逼出來的。
姜至說:“我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當然改變不了啦,這世上有誰能改變祁鶴做出的決定啊,姜至從十四歲起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了。
所以還是逃吧。
在祁鶴可能看到她的那一刻,她往外逃走了。
姜至到現在還是喜歡當一個逃兵。
許乘看出來,姜至很怕祁鶴。
雖然她也怕,但她還是願意上他的課,一是長得好看實在養眼,二是在他課上,真正可以學到東西。
“別哭啊。”許乘從口袋掏出紙巾給她,看她紅透了的眼睛,只能再追問她,到底怎麼了。
“我想睡覺。”比起其它所有的事情,現在這一件對姜至來說,是最迫切的。
她已經整整三十六個小時沒有閉眼了。
她準備的藥已經吃完了,暫時她沒有時間去複診開藥,並且,那件事之後,她也不敢再去尋找祁鶴的幫助。
“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真的。”許乘盡力的勸她,也著急自己沒幫上她,頓了頓她說:“我帶你去放鬆一下,好不好?”
許乘說的放鬆,是帶姜至去酒吧。
她有一個認識的學長,在學校附近開了一家清吧,叫《無酒》。
睡不著的話,酒精能夠麻痺大腦,她現在這麼緊張,需要另外的途徑來讓她放鬆,喝酒無疑是其中一樣。
清吧裡很安靜,這個點幾乎沒有人,許乘先給姜至點了一杯雞尾酒。
“我沒喝過酒。”姜至說。
“我知道嘛,你家教很嚴。”
是,她家教很嚴,除此之外,祁鶴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