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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帶來的低氣壓,是他多年性格使然,於是僅有的幾個手機也偷偷收回去了。
沒人敢拍照。
這是姜至兩年以來上過最認真的一節課。
課上祁鶴提問,沒有人敢回答,姜至鼓起勇氣回答了。
她答得還可以,雖然沒有到完美的程度,但起碼都是正確的。
答完之後,她期待的看了祁鶴兩秒。
她以為,他會向她說一句“不錯”,或者至少向她點個頭。
可都沒有。
祁鶴只是淡淡擺手,讓她坐下。
瞬間失望的情緒從她心裡蔓延開。
兩個小時的課程,說漫長也不漫長,至少對姜至來說,她是覺得在眨眼一瞬間就過去了。
只是在極少的時刻,讓她覺得如坐針氈。
那是來自祁鶴冷漠審視的眼神。
她確定,他真的是在看她。
很多次。
課後,祁鶴離開,他踏出教室門時,教室裡傳來幾聲長長的舒氣。
“聽說他是新特的總裁,身價不菲。”
“看他身材,一看就是上等社會的,光是手上那手錶,絕對上百萬。”
能評判人的標準很多,而他無論從哪方面來評判,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人。
許乘再次對姜至提出問題。
“你的杯子。”她指了指說。
這雖然只是個保溫杯,但剛剛許乘查過了,這杯子一萬塊一對,出自於某義大利奢牌。
姜至平常會有些小東西看起來很貴重,小到她寫字用的筆,一查能發現甚至是上千的價格。
誰家正常人用一萬塊的杯子喝水啊。
這杯子是有特別的嗎?除了杯蓋上的LOGO,難道用它喝了水還能成仙?
當然不能。
“別人送的。”姜至回答。
許乘對此也不再問,她只是說,挺巧的。
那可不是。
講臺上那位客座教授和她用的是一模一樣,而且有那麼巧,這杯子賣的就是一對。
晚上回家,姜至進門時,祁鶴已經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你今天下午只有一節課,為什麼這麼晚回來?”祁鶴問她。
姜至說:“我在準備比賽的事。”
她初賽的方案過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