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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內容都變得很有意思,不再顯得枯燥無味了。聞湘婷願意聽,也願意說,她很久沒這麼興奮過了。
以前,在南洋的時候,聞湘婷就喜歡和他的丈夫說話,總有說不完的話。每天丈夫出去工作的時候,她還要講個不停,對著枕頭,對著凳子……丈夫喜歡聽她講話,總是含著笑在聽她像山間的小鳥般嘰嘰喳喳……
直到那一天,丈夫和她說,他一定要去!他是堂裡的護法!然後他義無反顧地去了,去參加那場援助海峽對面島嶼的武鬥!……回來的時候;丈夫是被抬回來的,肚子上被打了兩槍,一身的鮮血,蒼白的嘴唇輕輕地顫抖,艱難地說出那一句:“我就想回來聽你講話……”
自從丈夫去世後,聞湘婷有半年時間幾乎不說話,直到那一天她親手在那個拉偏架開槍打死她丈夫的荷蘭警長身上打光了手槍裡的子彈。然後,她回來了,回到老家東安開了這家店。她也開始講話了,總是陰陽怪氣帶著幾分曖昧,去捉弄那些總把眼睛在她身上打轉的傢伙。
但今天,她又開始講話,開始像山間的小鳥般嘰嘰喳喳……
“……我們必須要去做!總得有人去做!我是中國人!……”這是譚笑今晚最後留給聞湘婷的一句話。望著譚笑迅速消失在黑夜裡的背影,聞湘婷的眼睛模糊了,甚至看不清離開的是他還是他……
回去的車上,譚笑和眾高手開始商量一些具體的工作。剛才在和聞湘婷談到南洋華人的狀況時,譚笑就想到在南洋打造一支秘密的武裝力量,就像日本人曾經在江永幹過的那樣。但是,他要的不是一支那種檔次的暴力分子,他要的是一直精通城市作戰以及熱帶雨林作戰的特戰隊!
這支部隊將負責在南洋對日本人進行冷酷的殺戮,對日本工商業進行盡情的破壞,這支部隊的主要人員他將在野一軍裡指派。將由各個特種連輪流南下,然後分散在不同的區域活動。他相信最好的訓練就是實戰,在一個遠離大本營的地方執行任務,在心理上卻是與他們日後行動的時候是最接近的;這是最好的練兵方式。而且譚笑認為,有日本人的地方都可以進行抗戰,不一定在中國,也不一定要在一九三七年七月七號以後!
“我覺得可行,特別是竹網龍堂的一些關係加入後,要找一些能讓他們藏身的種植園或者礦山是很容易的。”林蔭棠說道:“但為什麼不在當地招人入伍呢?他們更加熟悉當地的情況。”
“我想過這個問題,我主要擔心的是他們的背景,還有就是他們的訓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江湖殺手,是軍人。”譚笑道:“當地的一些背景可靠的人物,如果確實願意加入,那可以讓他們先到野一軍受訓,但是,我不允許除了情報人員外的任何非軍隊人員參與任何一次的行動!”譚笑再次強調了他的軍令。
“至於香港方面,平偉打算什麼時候動身?”譚笑問道。自從在機場一見後,他們就很少能有時間在一起商量。
“後天,我已經打電報聯絡過,聽說我不在南洋幹要回香港,陳廉伯已經派人和我家人聯絡,希望我給他當保鏢了,一切都很順利。”任平偉這兩天也沒閒著,已經找到了進入陳家當保鏢的門道。
“那就好!我打算在香港做一件大事。”譚笑開始佈置任務:“殺死,或者活捉這個日本人!”譚笑拿出一張照片,上邊的日本人留著仁丹胡,兩個腮幫有點痴肥,看著像只沙皮狗。他就是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
“我譚笑不是那麼好殺的!來而不往非禮也,被人殺上門要是連還手都不敢,老子就白當這個上將了!如果能活抓最好,看看莫三能在他那搞到些什麼情報……就算什麼都搞不到,把他交給山狗連去做**也不錯!”
對於土肥原這個在原來時空成為戰後第一個被絞死的戰犯,譚笑早就想殺掉他了!他可不怕改變歷史,反正他已經打算徹底滅了兩廣軍閥,這改變不是更大嗎?
經過兩次被刺,他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他知道哪些日本將領會在以後打出很不錯的戰績,那為什麼不在日本結果他們呢?當然這要做好準備,他已經在給日本人排隊了:岡村寧次、谷壽夫……
(作者:正在努力趕稿,寫作中才發現,這玩意不完全由時間決定,昨天晚上,竟有一個多小時沒寫出任何東西。。。。。。看這兩天書評區,發現有些朋友的推理太牛了,幾乎就是後邊的情節,呵呵,其實大家都有當寫手的能力啊,希望多些人參加到創作中來。。。。。。就開始一段時間比較吃力,後來就習慣了,現在每天都寫到晚上兩點睡,也不影響白天的工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