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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今天薛嶽高興。
譚笑一行近六百人(包含從附近請來的七十一個專業哭喪孝子),三天前便抬著老頭子的棺木,一行人從全州前線,逆著大軍行進線路,呼天搶地地哭到零陵行營。由於整隊人按譚笑命令裝著幾乎人人帶傷、個個重孝,加上舉滿那些譚笑在後世電影裡看到的黑社會老大橫死葬禮上的對聯、請戰口號,倒是搶盡眼球。
價錢給得高,七十一個專業孝子水平盡情發揮,居然在行營前痛哭了三天三夜,口號也喊了三天三夜:要求懲辦貪生怕死作戰不力的部隊,要求總指揮對保安旅進行整補,要求上前線為父報仇……其時正逢前線緊張加上薛嶽心情躁動,也沒理他們,只是派了副官瞭解情況並做了些勸解,見譚笑他們勸不動,也就不管不顧了。
今天薛嶽高興,便見見這個據稱正面阻擊紅軍進攻,旅長戰死,全旅五千餘人僅存不到六百傷兵的“鐵血勁旅”殘部代表。
譚笑是被抬進薛嶽的指揮部的,頭上綁著繃帶,隱隱約約透著暗紅,半死不活地勉強向薛嶽敬了個軍禮:“零陵保安三團團長,黃埔九期學生譚笑向總指揮敬禮!”
心情舒暢的薛嶽倒是沒拿出他那出名的狂傲,溫和地道:“你的傷還好吧?……你們要求嚴懲作戰不力部隊,是誰的部隊?”
“報告總指揮,有兩支部隊,一支是全州守軍,我部在城外死戰半天,沒見城裡接應,二是第四集團軍,遲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