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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眼前的景象,又繼續說,“你別說,這個地方這樣的偏僻,咱們還真沒來過這地方。可如果是遲娟,你想想,她到這裡來幹什麼?這裡又不會有她的業務,更沒有她要找的人。所以,我覺得這個屍體不會是遲娟。”
杜思成也跟著看了看附近險惡的地理環境。隊長說的不錯。這裡荒涼偏僻,實在不是什麼好玩的去處。遲娟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無緣無故絕不會到這裡來。這樣想了想,心中得到安慰,也隨之變得輕鬆了一些,說:“這裡是我們局所管的屬地,可這事兒我們怎麼不知道?”
“如果是兇殺一類的大案,市局往往都要跑在前面,那個賈丹可是哪裡都落不下的角色。也許是哪個人直接向市局報了案。現在市局新來了個富局長,他剛剛上任,正是提出治理社會治安,打攻堅戰的關鍵時期,誰都在瞪著眼睛。市局的人就怕出現惡性事件。如果死的真是遲娟,她又是這樣的有名,這事情可就大了。所以,有賈丹出現在那裡,也就不足為怪了。”
杜思成知道這個賈丹,可賈丹不見得認識他。在石江的警界,這是個很有名氣的人。在賈丹的眼裡,他屬於那種小年輕的,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在公路的左側,一片疏疏落落的住房出現在眼前,二道村到了。村口停著幾輛警車,他們看到,市局的那些同行們,貓著腰在蒿草地裡尋找著殺人時可能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雖然在荒山野地,可眼前依然是一片肅然的場面。哪個警察都不知做過多少次現場勘察,可這個現場讓杜思成膽戰心寒。他在心裡祈盼,這屍體千萬不要是遲娟。不管她是誰,只是她不是遲娟。
宋寶田還沒把車停穩,杜思成就開門跳下車,撒腿向草叢的人堆裡跑。他用力推開站在擔架旁的兩名警察,看到白布下面有一個年輕女人的屍體。他正要掀開那層白布,被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年輕警察攔住了。
那警察說:“哎,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隨便亂動。”
他沒好氣地叫道:“我是杜思成,你又不是不認識。是你們叫我來辨認屍體的。”
“你是杜思成?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那人叫蘇先軍,他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很有幾分英氣的杜思成,但還是主動地給他讓了一條路。
杜思成身子微微顫抖著,恐慌的神情浮現在臉上。他彎下身來,剛準備伸手掀開蒙在屍體上的白布,他的手被一雙大手捏住了。杜思成抬起頭,看到一箇中年漢子站在他的面前。此人面部硬朗,面色微黑,面容堅毅,眼睛裡放射著令人恐懼的寒光。杜思成認識他,他就是賈丹,市局刑警支隊的隊長,在市裡的警界赫赫有名。賈丹還在東城分局幹過副局長,那時他杜思成還在學校唸書呢。
杜思成的語調裡帶著幾絲的恐慌,說:“賈隊長,我是東城分局的杜思成。是華彩公司的房亦民讓我來的。”
“哦。”賈丹鬆開了手,淡淡地撥出一口氣。“你來的倒是蠻快的。”
二十分鐘前,賈丹帶著他的隊伍趕到這裡時,李義德在路口處等著他,站在李義德旁邊的,就是那個養狗的李福來。賈丹下了車,簡單瞭解些情況,然後舉目環視一下週圍的環境,心中不禁一陣驚顫。
這裡的地理環境他是熟悉的。這個城鄉之間的死角,這個似乎被現代文明已經遺忘的地方,如果這裡沒有發生那場捕捉來自吉林的兩個亡命徒的殊死戰鬥,他覺得自己永遠也不會到這裡來的。現在他竟然又踏上了這塊荒涼的土地。有時,歷史是可以重複的。
幾年前,在這裡發生的追捕二管的惡戰,他至今還記憶猶新。那是他從警二十幾年來,最驚險的一次遭遇,也是見到的最為兇殘的兩個惡棍,噬血成性,殺人如麻,令人髮指。為了擒獲窮兇極惡的管家兄弟,他們在這裡足足守侯了五個晝夜。在那之前,他還真沒來過這裡。
關於這件特別重大的惡性殺人案,後來在許多大報刊上都有詳細的報道,根據這個故事,還有人拍成了影視劇。管家堂兄弟是吉林梨樹村的村民。管世財的物件付彩玉,是個遠近聞名的美人,*嫵媚,村長兒子早就對她垂涎三尺,彩玉和他也時常有說有笑,請她吃飯也欣然前往,毫不避閒。幾次接觸,村長兒子就有了過分的要求。彩玉半推半就,揹著管世財和他弄了幾次肉體的歡愛,雙方分外滿足,難捨難分。村長兒子怎能滿足與這美麗的*僅僅是暗中的來往?於是得寸進尺,又逼著她和管世財分手,與自己成親,並且對她發誓說,他可以滿足她所有要求。“我要啥給啥?”付彩玉問。村長兒子豪氣干雲,說:“只要你不要我的命。”付彩玉嘻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