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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喜歡什麼樣的姑娘,都可以說說,婚事這兩個月定下來,明年開春就把事情辦了。”乾明帝果然提都未提謝朝淵。
謝朝澮和謝朝淇俱未吭聲,謝朝溶一聲嗤笑:“四弟自然看不上那些姑娘家,四弟哪裡懂姑娘家的好。”
謝朝淇與他那侍衛的事情,外頭早有風言風語,謝朝溶自然有所耳聞,如今死了一個江世,謝朝淇還好端端在這坐著,謝朝溶不甘心,當著乾明帝的面就刺起謝朝淇痛處。
謝朝淇抬眼,冰冷怨毒的目光直直看向謝朝溶,謝朝溶挑釁回視,乾明帝皺眉,剛要說什麼,謝朝澮忽然沉聲道:“全憑父皇做主。”
乾明帝轉眼看向他:“你自己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就沒什麼想法麼?”
謝朝澮依舊是那句:“全憑父皇做主。”
謝朝淇暗暗握了握拳,一字一字跟腔:“兒臣也全憑父皇做主。”
謝朝淵事不關己,淡定吃東西。
謝朝淇如今恨透了謝朝溶,謝朝溶估計也將謝朝淇當做最大對手,謝朝淇是元后次子,若是再得到沈、楊二氏支援,只怕會比謝朝泠還難對付。
謝朝淵想著,但他們父皇心中那個人,也未必就一定是謝朝淇,兩虎相爭哪有三足鼎立來得穩固。
謝朝淵回到王府已是辰時之後,謝朝泠逛了一圈園子回來,正吃點心。
他還在因昨夜之事生氣,不怎麼想搭理謝朝淵。
謝朝淵進門前已聽人說了先前園子裡的事,問謝朝泠:“為何這般不高興?是誰這麼不長眼,得罪你了?”
謝朝泠瞧他一眼,憶起昨夜這人是怎麼折騰自己、逼著自己與他做那些羞恥之事,淡道:“殿下多慮了,在這恪王府裡,無人敢得罪我。”
謝朝淵笑笑,不以為意,坐下先給謝朝泠倒了杯茶,再給自己盛上半杯:“琳琅若真不高興了,本王便將那些在你面前亂嚼舌根之人的舌頭都剪了,以後再沒人敢說那些有的沒的煩著你。”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是什麼稀疏平常之事。
謝朝泠皺眉:“殿下就不怕這麼做,失了人心?”
“本王有何怕的,不守規矩的本就該罰。”謝朝淵一口將茶飲下。
謝朝泠直接拒絕:“不必了,殿下要罰人,無需以我做藉口。”
謝朝淵看向他:“真生氣了?”
“生氣了又如何?殿下要哄哄我麼?”謝朝泠沒否認。
謝朝淵輕聲一笑,伸手將人攬至腿上。
“做哥哥的,這般愛撒嬌的?”謝朝淵在他耳邊說。
謝朝泠抬手揉了揉耳朵,雙手搭上謝朝淵肩膀:“殿下……”
謝朝淵看著他沒應聲。
謝朝泠心知生悶氣無用,不如藉機討點好處:“我能出府去玩玩麼?你陪我去也好。”
謝朝淵神色微頓,半晌才慢慢道:“想出府?”
“嗯。”
“恪王府裡頭不好玩?”
“想去外頭看看,殿下陪我去唄?”
謝朝淵果然吃這一套,盯著謝朝泠看了片刻,嘴角溢位絲笑:“好,過些日子南市廟會,本王帶你去瞧個熱鬧。”
謝朝泠心裡那口氣終於順了些,過些日子便過些日子吧,能出去便好。
於是抬手摸一把謝朝淵的臉:“多謝殿下。”
謝朝淵捉住他手:“本王稱了琳琅的意,琳琅打算回報本王什麼?”
對上謝朝淵微微上挑邪肆又惑人的鳳眼,謝朝泠倏忽笑了。
“送花給殿下戴。”
他隨手執起朵案上花瓶裡清早才插好的花,折去長枝,別上謝朝淵髮髻,嫩黃花朵襯著謝朝淵英氣的臉竟不違和,謝朝泠仔細端詳一陣,心中滿意。
謝朝淵由著他鬧,只問他:“在想什麼?”
“殿下小小年紀便這般容貌出眾,將來還不知要騙得多少人心。”謝朝泠感嘆道。
謝朝淵略略挑眉:“所以琳琅呷醋了嗎?”
謝朝泠認真想了想,他在這小殿下這裡確實特殊些,但這人說的什麼做王妃、做皇后也做不得真,不過是一響貪歡罷了,真要拈酸吃醋,日後日子只怕不好過。
於是盯著謝朝淵髮髻上的那朵花,又伸手輕撥了撥,他道:“殿下這樣的,合該有許多人戀慕,琳琅替你高興。”
“不需要你替本王高興。”
謝朝淵打斷他話,語氣顯見地淡了,像似又生了氣。
謝朝泠很無奈,這小殿下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