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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謝朝泠慢慢碾磨過唇瓣,謝朝淵始終盯著他不斷顫動的眼睫。
謝朝泠貼著他的唇輕嘆氣:“六弟,你給點面子吧。”
謝朝淵一聲笑,輕揉他耳垂,將人攬入懷。
離開之前,謝朝淵最後提醒謝朝泠:“太子哥哥好生養傷養病吧,外頭的事情便不要再操心了。”
他起身時謝朝泠又捉住他的手,仰頭看他:“別再做壞事了,安分一點吧,算我求你了。”
謝朝淵目光微凝,然後又笑了:“好啊。”
自東宮出來已近傍晚,謝朝淵重新坐上步輦,身後有人喊他,是謝朝沂那小子,上前來與他問安。
“我方才還當看錯了,沒想到真是六哥,六哥先前不是早從父皇那裡出來了嗎?怎麼這會兒還在宮裡?”
謝朝沂說著話,目光落向一旁的東宮側門,語氣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謝朝淵懶得理他,這小子想跟他裝模作樣還嫩了些。
謝朝沂又上前一步,攔在他步輦前,嘴角笑意收斂,咬牙壓低聲音問:“那封信,是六哥你派人送來給我的吧?”
事情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子輕飄飄就逃過了,東山營中的趙氏勢力反而被拔除乾淨,謝朝沂怎麼想都不甘心,今日又見到謝朝淵出現在這東宮附近,這便找了上來。
他也算是個聰明的,猜到那封信只有太子身邊人偷的出來,那個人十之八九便是面前的謝朝淵。
如今與謝朝淵對質,是不甘心被擺了一道,他甚至懷疑從頭到尾這事是謝朝淵與謝朝泠合夥設下的局,引他入套。
謝朝淵譏誚道:“信?什麼信?莫非太子寫給東山營統領那信是七弟偷去的?本王倒是沒看出來,七弟小小年紀竟有這本事,果真叫本王刮目相看。”
謝朝沂陰了面色:“六哥以為,你躲在所有人背後能到幾時?太子他又能護你到幾時?”
謝朝淵徹底失了聽這小子廢話的興致,抬了抬手示意人離開。
走遠之後再問起王讓:“謝朝溶那小子最近如何了?”
“前些日子才終於能下床,但他中的毒傷及了根本,身子是徹底廢了。”
謝朝淵“嘖”了聲,想了想吩咐道:“那就遞些訊息給他,讓他知道是趙太后與趙氏捨棄他選了謝朝沂,且試圖用給他下毒的法子來幫謝朝沂鋪路,冤有頭債有主,本王若是他,爬也要爬出來討回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