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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淵神色平靜如常,聽到說皇帝下午先見了定王,再傳的太子過去,反而笑了。
王讓不知他在笑什麼,擔憂問道:“殿下,您的身世,陛下必是已經知道且派人去查了,您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有何關係,這一日遲早要來,反正馬上就要走了。”
謝朝淵渾不在意,笑罷又彎下腰,一陣激烈咳嗽。王讓見狀趕忙遞帕子過去,雪帕上很快染上星星點點的血跡。
王讓大驚失色,不斷幫謝朝淵拍背順氣,待他終於止住咳嗽,那方帕子已一團血汙。
“殿下,您的身子……”
謝朝淵擺了擺手,接過那帕子看了一陣,眸色沉下,吩咐人:“想辦法傳話去東宮,就說,死之前,我想最後見他一面,請太子哥哥看在往日情分,和我沒有真正出賣大梁的份上,滿足我最後的心願。”
“等人來了,就按計劃行事吧。”
淮王府。
宋時戰戰兢兢跪地,被謝朝淇的鞭子狠抽到身上,咬緊牙關不敢求饒。
“那些西戎人為何會突然去咬太子?西北軍那邊又是誰去提醒了他們?你是不是又揹著本王吃裡扒外了?!”
謝朝淇惱怒不已,雖然藉機拉下謝朝泠這個皇太子更划算,但事前走漏風聲讓西北軍有所防範,沒叫謝朝澮死在戰場上依舊讓他心有不甘,宋時這個一再背主的狗東西,他就不該還留著他!
宋時被抽得皮開肉綻,還得硬著頭皮替謝朝淵遞話:“殿下息怒,恪王說,他想和殿下您做個交易,殿下您會滿意的!”
謝朝淇還要揮鞭子的手頓住,厲聲喝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