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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還不知道殿下晚上能不能回去,我想殿下了,這才跟了出來。”
謝朝淵腳步頓住,側目看向他,眼神裡甚至帶上了嘲弄,擺明不信謝朝泠這鬼話連篇。
謝朝泠眨眨眼:“……真的。”
謝朝淵意味不明的輕笑聲消散在寒風中。
謝朝泠閉了嘴。
走了一段,謝朝淵命人抬了暖轎來。
謝朝泠早就不想走了,上轎子之前,謝朝淵忽然彎腰,在地上抓了些雪水,捏過謝朝泠的臉,在他臉上用力揉搓了幾下。
謝朝泠的本來面容逐漸展露出來,一眾下人俱都低了頭。
謝朝泠看著謝朝淵笑:“殿下這是做什麼?”
謝朝淵幫他拂去額頭上沾到的雪水,淡道:“琳琅手藝不精,以後別自己弄了。”
謝朝泠好笑道:“殿下嫌我自己弄出來的樣貌太醜嗎?”
謝朝淵沒理他,牽了他上轎。
躲在宮牆後的人死死捂住嘴,好懸沒將尖叫溢位口,眼睜睜看著恪王府的人走遠,壓下驚愕後,快步跑回去覆命。
出宮上馬車,謝朝淵命人直接回莊子上。
謝朝泠提醒他:“這麼晚了,不如在城中歇一宿再回去吧?”
謝朝淵睨他一眼,一句話未說,閉目靠向身後車壁。
謝朝泠皺眉:“殿下做什麼不點燈?”
下一瞬他被謝朝淵伸手攥過去,抱著翻身壓下。
謝朝淵的氣息欺近,聲音就在他耳邊:“真想我?”
謝朝泠噎了一瞬。
“……嗯。”
他今日特地進宮來,除了拜祭母后,交代些事情,一個人孤單無聊也是真的。
“今日之事,我暫且不跟你計較。”謝朝淵道,手指在他下巴上緩緩摩挲。
“殿下說話算話嗎?”謝朝泠低聲問。
謝朝淵手指腹拂過他嘴唇。
謝朝泠受不了這樣不緊不慢的撩撥,將人勾下,主動親上去。
回到莊子已經過了子時,謝朝泠哈欠連天,簡單洗漱後倒進床榻就要睡去,迷迷糊糊間感知到謝朝淵拉下床帳氣息欺近,他不想動,閉著眼抬手拍了拍身上人的臉:“別鬧了,睡吧。”
謝朝淵扣住他手,將他兩手並一塊,柔軟的綢帶纏上手腕,再壓到床頭,捆緊在立柱上。
謝朝泠回神時雙手已被捆住不能動彈,他在黑暗中睜眼,對上謝朝淵沉黯目光,心下一跳,瞌睡瞬間醒了:“你做什麼?”
謝朝淵略乾燥的唇緩緩摩挲他面頰:“哥哥今日又不聽話了。”
“你方才說了不計較……”
“我說的是暫且。”
謝朝泠算是聽明白了,這個暫且的實效過了,這人又犯病了。
“你想如何?”
謝朝淵手指撫了撫他鬢髮,低頭吻住他的唇。
唇舌推擠間,謝朝泠察覺舌尖被咬住,嘴裡很快嚐到鹹腥味道,他一陣吃痛,想要掙扎,雙手卻不得動彈,身上人摁住他不放,一再糾纏地深吻他,直到他呼吸不能。
謝朝泠狠狠別過頭去,滿面脹得通紅,舌尖已經被這小畜生咬破:“夠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琳琅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是聽話的,”謝朝淵嗓音更低,“我還是對你太心慈手軟了,我就該將你綁起來,讓你哪裡都去不了,你才能徹底安分。”
謝朝泠冷笑:“你敢試試。”
謝朝淵輕拂他眼尾:“若今日不是恰巧被我撞上,你還會回來嗎?”
謝朝泠氣不打一處來,他要是不打算回來,這人以為他現在會在這裡?當真一點道理都不講。
“滾吧。”他道。
謝朝泠閉起眼,不願再看謝朝淵。
黑暗中身上人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像在極力壓抑什麼。片刻後,謝朝泠聽到他起身的動靜,屋子裡的燈重新燃著。
謝朝淵坐回床邊,解開了捆住謝朝泠手腕的綢布,謝朝泠睜眼覷過去,謝朝淵正垂眸不錯眼地盯著他。
謝朝泠哂道:“怎麼不繼續捆著我了?”
他皮肉細嫩,被綁了這麼一會兒雙手手腕都已發紅,謝朝淵牽過去,低頭默不作聲地幫他揉捏。
“說話,恪王殿下是啞巴了嗎?”謝朝泠皺眉。
“沒什麼好說的。”
謝朝泠氣道:“你有病。”
謝朝淵沒否認:“今日之事,我不問是誰幫的你,莊子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