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7.25日的更新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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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民政局時的白襯衣和米色長裙。
很溫柔的打扮。
但幾次接觸下來,季言禮能感覺到她並不是一個像外表這麼柔和的人。
季言禮想說放寬心,不要因為所謂的恩情或是什麼把自己困在本不需要承擔的責任裡,但話到了嘴邊,突然話鋒一轉,問了另一句。
水順著喉嚨滾下,帶著一絲涼意,季言禮把擰了蓋子的礦泉水瓶放在窗臺上:“所以時恆湫對你來說很重要?”
房間裡一切儀器的指數趨於正常,床上的人身體動了下,睜開眼睛。
病床前站了三四個醫生,其中一個轉過來,朝窗外的沈卿安撫性地點了點頭。
沈卿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下來,眉心舒展,臉上也染了放鬆後的笑意。
“我哥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沈卿手扶上病房門的把手,回頭看季言禮,語調輕鬆,帶點調侃,“在我心裡,可能只比我自己差一點。”
季言禮輕挑了眉,淺灰色的眸子難辨情緒,他目光落在沈卿的背影上,兩秒後垂了手跟在她身後走進去。
醫生和二十分鐘前沈煜辭說的話一樣,顱內出血,輕微腦震盪,肩峰以及肱骨近端骨折。
聽起來很嚴重,但和撞死人的車禍相比,時恆湫這已經算很輕了。
“急性硬膜外出血只有幾毫升,血止住,身體會自己慢慢吸收,”醫生比對著手裡的化驗單,跟沈卿說著情況,“年輕人身體扛得住,不出意外的話半個多月就能出院了。”
沈卿點頭,接了化驗單,繞過醫生,俯身問病床上的人:“哥,你怎麼樣?”
時恆湫剛醒,腦子還有點混,但打眼瞥到沈卿身後的男人,薄薄的眼皮抬了抬,清醒不少。
床尾站著的人,白色的襯衣和黑西褲,一手扶在床尾的欄杆上,另一手抄在西褲口袋,斜斜地站著,姿態慵懶。
和時恆湫想的不一樣,季言禮沒看沈卿,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卿扶著時恆湫坐起來,在他身後墊了枕頭:“怎麼會出車禍?”
時恆湫看到沈卿身上的衣服,和季言禮一樣的白襯衣,“今天去領了證”幾個字就差明晃晃地寫在臉上了。
他眸光下落,不著痕跡地掃了眼沈卿從敞開的領口露出的脖頸和鎖骨,沒有任何不該有的痕跡。
“疲勞駕駛,”時恆湫撇開視線,嗓音微啞,“撞到了路中央的隔離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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