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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母親請安,四姐,五姐好,我來遲了。”舒沫垂了頭,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李氏示意舒潼停了手,溫和地道:“坐吧~”
冬琴搬了張錦凳過來,舒沫便老實地貼著牆角坐了,並不多說一句。
李氏抿了口茶,柔聲道:“今兒讓你們幾個過來,也沒什麼大事,下月就是老夫人壽辰了,我想去普濟寺替她老人家祈福上香,順便帶你們幾個出去走走,踏青也好,郊遊也罷,你們意下如何?”
三姐妹俱是一怔赭。
還是舒潼反應快,立刻嬌聲笑道:“聽說普濟寺的桃花最是有名,我正尋思著找個什麼由頭求母親帶咱們去賞一回呢!這下可好,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雖說天氣轉曖,可寺中不比家裡,有丫環婆子侍候著,總得穿得厚些才好。”李氏瞥一眼她身上薄薄的春衫,淡淡地提醒。
“母親~”舒潼順勢歪到她肩上,扭著身子道:“這身衣裳還是去年做的,穿著出去怕丟了母親的體面,不若你再大方些,賞幾件新衣裳給咱們吧~”
舒沫瞧在眼裡,暗中撇唇。
她這翻撒嬌做痴,不知情的人瞧了,說是嫡親的閨女也有人信。
趙嬤嬤在旁邊見了,便笑著打趣:“夫人都不嫌麻煩帶你們去玩兒。四姑娘倒好,不說想著法兒孝敬,竟還要討衣裳,這也太奸了吧!”
屋裡的嬤嬤婆子,丫頭哪個不是看慣眼色的?聽了這話,便都笑了起來。一時間正屋裡鶯聲燕語,笑聲不斷。
李氏樂得大方,纖指戳上她的額:“閻王還能少了小鬼的錢?新衣裳早就預備下了,明兒讓丫頭們去領吧。”
“多謝母親~”幾姐妹忙起身道了謝。
母女幾個人又說笑了一回,便從正房散了,各自回院。
、難以取捨
又觀察一會,連流水也看出不對,登時滿心疑惑:“她在幹嘛?”。
夏候熠清冷地笑,慢吞吞地道:“或許,她是想告訴我,她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沒想到舒元琛的女兒,不但心思玲瓏,竟然還懂得機關訊息居?
“她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人?”流水困惑地抓抓頭,猛然一驚:“除非,她知道昨天傍晚偷闖到竹林的人是誰?她,跟他們是一夥的?”
“那倒未必~”想著她腕間的那道傷,夏候熠話鋒一轉:“不過,我猜她最起碼是見過一面的”。
流水眨巴著了幾下眼睛,被他繞糊塗了,“那她到底知不知道?”
夏候熠眯起眼睛,慢悠悠地笑了:“這,要問她了。”
流水瞪大了眼睛望他——這不等於沒說嗎?
夏候宇表情不耐,站在涼亭外,蹙著濃眉嚷:“到底還要等多久?赭”
“怎麼,”夏候熠回頭望著他,眼裡閃著戲謔的光:“怕嚇壞她,心疼了?”
“呸!”夏候宇一蹦三尺高:“小爺會心疼她?她算老幾?”
“公子~”叔侄二人正鬥著嘴,高山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舒家正在套馬車,看樣子,很快就要返京了。”
夏候宇踮起腳尖,從涼亭往下瞧,果然看到立夏急匆匆地順著林間小道往這邊而來。
“領她進來。”夏候熠給流水遞了個眼色。
夏候宇一扭頭,飛快地跑走了:“我去~”
“公子,”高山趨前一步,輕聲道:“舒七小姐房內,有件中衣撕得只剩一隻衣袖。據舒二夫人身邊的貼身婢女文竹所言,七小姐腕間傷痕是不慎撞碎玉鐲,碎片劃破所致。”
若果真如此,小小一個劃傷,自然用不得這許多布料。
但舒沫外柔內剛,處變不驚,絕不是傳聞中因不慎摔倒便會羞憤自殘的女子。
那麼,結論只有一個:她曾替別人包紮過傷口,腕上傷痕,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夏候熠眸中掠過一道冷光,滿意一笑,起身:“冷落客人太久,實非待客之道。”
“喂!”舒沫眯著眼睛,認真地研究面前這株桃花,夏候宇忽地蹦了出來,一臉厭棄地瞪著她:“你坐在這裡幹嘛?”
舒沫一臉的無辜:“這裡的路可真難記,我不過隨便轉轉,竟迷路了~”
夏候宇一陣心虛,拉長了臉,氣勢洶洶地罵回去:“怎麼不說自己笨?”
“我很少出門嘛~”舒沫不以為意,站起來:“坐了這會子,有些渴了。”
夏候宇轉頭就走:“跟緊了,這回可別再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