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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淡淡傳來:“讓她在門外回話。”
“是~”巴圖在門外,把夏候燁提的那幾個問題細細向那藍裙婦人盤問一番,囑她依舊等在門外,自己進來回話。
“七小姐是早上十一點進的海棠閣,林公子是後面到的,兩人談了約一個多小時,舒淙便來了。挑了幾套銀飾,加一枝點翠嵌珠赤金簪子,總計二十兩銀子。銀飾和裝首飾的匣子都是鋪子裡的,應該不至弄什麼手段。至於七小姐和林公子的談話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這裡,巴圖停下來,小心翼翼地瞥一眼夏候燁。
“哪個林公子?”夏候燁不動聲色。
“林青山的長公子,林慕雲。”巴圖再看他一眼,瞧不出喜怒,這才大著膽子繼續解釋:“聽說,前幾天林舒兩家剛剛結了兒女親家。”
舒七小姐的膽也未免忒大了些!竟敢瞞著父母兄長,偷偷與未婚夫見面。
只是,她若膽不大,當日在普濟寺也不敢出手救王爺。蟲
“嗯~”夏候燁點了點頭,淡聲嘲諷:“舒元琛這些日子倒是好事連連,又是給老母做壽,又要嫁女兒,還要娶姨娘,忙得腳不點地呀~”
巴圖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接話。
“赫連俊馳在哪?”夏候燁忽然轉了話題。
巴圖又去問那婦人,回來答:“他在海桐閣,與海棠閣比鄰。早上九點便來了,一直與侍從在房裡挑首飾,並未與任何人接觸。”
“與海桐相鄰的房裡,是什麼客人,什麼時候來的,呆了多久?”夏候燁又問。
“西院除了海棠和海桐有客,其餘都是空的。”這個,徐錦程卻是曉得的,不等巴圖出門,立刻搶著答了。
巴圖心咚咚狂跳,猛地抬頭看向夏候燁,嘴唇翕動,似要說些什麼。
王爺不會懷疑舒沫與番邦勾結吧?
她只是個養在深閨中的小姐,哪裡與遠在關外的赫連俊馳扯上關係了?
她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個地方,定然只是巧合。
“可有可疑人員出入或是試圖接近這二間雅室?”夏候燁抬手,阻斷他,繼續發問。
“這個,”徐錦程抬起袖子,又開始淌汗,深悔不該搭話,倒又給自己挖了個坑:“小人倒是未曾注意……”
夏候燁凝著他胖胖的油臉,從眸色到聲音,瞬間冷下來,凍得讓人發寒。
“你把今日寶豐裕所有客人,以及負責接引的僕婦小廝,院中灑掃的婆子,挑水做飯的雜役通通造入名冊,查明這段時間所有人的去向,寫成案卷。若漏掉一個,或是明天日落前還未辦妥,不必來見我,可自行了斷。”
“是~”徐錦程顫著嗓子答。
“滾!”
徐錦程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倒退著出了茶樓。
“爺~”巴圖欲言又止。
夏候燁卻並不理他,徑自沉吟未覺,臉色陰沉得嚇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嵌在桌面內的茶杯沿。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向下一按,嵌在桌面的杯子倏地跳了出來。
夏候燁卻頭也不回地出了茶樓。
“爺~”巴圖愣了一下,趕緊跟上去。
走行之間,衣袂帶起一陣微風,那茶杯忽地簌簌而落,碎成齏粉……
舒沫回到雅歆園,春紅幾個便來給她道喜。
綠柳膽子更大,嚷嚷著要瞧二少爺賞了什麼東西給小姐添妝。
侍候了舒沫這麼久,多少都曉得她的性子。
對這些首飾簪環之類的,向來不怎麼放在心上,只要多說得幾句好話,哄得她一高興,多半便順手賞給了下人。
“餓死了,東西慢慢再看,先擺飯~”舒沫把身上的外裳脫了,換上半新不舊的家居服,歪在迎枕上只嚷著餓。
立夏本來把裝首飾的紅漆匣子拿出來,聽得她這麼說,便又收了起來。
春紅臉上就是一僵:“這……”
立夏的臉拉下來:“小姐才出門半天,你們便偷懶,連飯也不預備?”
“二少爺帶七姑娘出門,竟連飯都捨不得請吃一頓?”綠柳不服氣,立刻頂了回去。
“這是說的什麼混話?”立夏氣得擰起了眉毛:“酒樓龍蛇混雜,小姐是未出閣的千金,豈可要那種地方出入?”
“既然要回來用飯,就該早些回來。這個時候,除非拿錢叫他們單做,不然哪裡還有飯菜?”綠柳硬著脖子駁斥。
“分明是你們偷懶,怎麼倒編派起小姐的不是來了?”立夏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