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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素心款款地站起身來:“這就,先回去了。”
沈夫人親自將她送出垂花門外,目送著她上了車馬,漸行漸遠。沉吟片刻,叫了碧痕進來:“去,到書房裡拿一張老爺的名貼來。”
舒沫給邵惟明這樣一鬧,睡意全無,索性起來挑了燈,瞧了會《毒經》,到天亮時才倒頭睡下。
這一睡,直睡到晌午後才睜開眼睛。
起來梳洗了,吃了半碗米飯,想著邵惟明的話,心中煩亂,不自覺沒了胃口。
索性放了碗,正要去花田裡瞧瞧,綠柳急匆匆地進來:“小姐,大舅老爺來了。”
“大舅?”舒沫一怔:“前兒個不是剛送了成衣到鋪子裡去嗎?”
“不知道,”綠柳搖頭:“看他滿頭大汗的,象是有急事……”
正說到這裡,孫瑾已經等不急,自己挑了簾子走了進來:“沫沫~”
進了門,見綠柳,立夏,許媽三個都在,炕桌上還擺著碗筷,訕訕地道:“你這剛用飯呢?”
“今兒起晚了,”舒沫笑道:“大舅若是沒用過,將就著也用一點?”
“舅老爺,請~”立夏忙搬了張椅子過來。
“我吃過了,你慢用吧~”孫瑾哪裡坐得住,摸出汗巾拭了拭汗,在房裡不停地踱著步。
雖說眼下正是三月,春暖花開,氣溫回升,可也不至於熱出汗來。
舒沫心知有異,沉住了氣:“我吃過了,正要撤桌呢。”
許媽使了個眼色,三個人手忙腳亂地撤了桌子,留下甥舅二個說話。
那三個前腳一出門,舒沫笑道:“站客難留,大舅,請坐下說話。”
孫瑾哪裡坐得住,心急火燎地道:“沫沫,出大事了!”
、通敵
舒沫伸了手,微微一笑:“坐下再說。”
“哪還有功夫坐?”孫瑾急得差點要跳起來:“瑜弟都要沒命了!”
“彆著急,再大的事,也都已經出了。”舒沫拿起杯子,斟了碗冷水順著桌面推過去:“喝杯水,把心定下來再說。”懶
孫瑾微怔,抬起頭深深看她一眼,接過冷茶一飲而盡,苦笑:“慚愧,活了一把年紀,遇事竟還不如個黃毛丫頭冷靜。難怪瑜弟對你一直讚不絕口。”
“二舅怎麼了?”舒沫笑了笑,轉了話題。
“他被官軍抓起來,關進幽州大牢,只待秋後處斬了!”提到孫瑜,孫瑾的表情又變得沉重而焦躁起來。
“理由呢?”舒沫仍未顯慌亂。
“通敵。”孫瑾輕輕地道。
“荒謬!”舒沫叱道:“二舅一介商人,去關外販些皮貨,謀點私利,怎麼跟通敵掛上鉤了?分明就是惡意構陷!”
“不是,”孫瑾搖頭:“說是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什麼證據?”舒沫奇道。
古代又沒有錄影錄音,她才不信孫瑜真跟番邦勾結,有白紙黑字的書信落在官府手裡。
所謂的證據,不用看,肯定是捏造的!
“這要問你了。”孫瑾神情嚴肅。
“我?”舒沫眨了眨眼,一臉莫名。
她又不是神仙,孫瑜在幽州被抓,她哪裡知道證據是什麼?蟲
等等,幽州?那不是夏候燁的封地嗎?
難道,是他耍的手段?目的是要以孫瑜的性命,逼她就範?
話說出來,孫瑾不正是因為如此,才找上門來的嗎?
舒沫臉色微變,慢慢坐直了身體:“你是說,二舅在幽州被抓?”
“是的,”孫瑾點頭:“你可是送了枚鐵戒給二弟?同行的鏢師回來,說官兵從他身上搜出了那東西,當天就連人帶貨押進了大牢。”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越發壓低了聲音:“聽說,這枚鐵戒是西夏鷹將軍的信物。”
舒沫語塞。
原以為必是夏候燁耍的手段,不料竟是這枚戒指惹了禍!
孫瑾經商多年,最擅察言觀色,本來對鏢師的話也是將信將疑,這時見了舒沫的神情,已知那鏢師所言不虛。
當下又驚又駭:“那枚戒指,你從哪裡得來的?”
舒沫定了定神,不答反問:“通敵的話,鏢師如何得以返回?”
寧可錯殺,也不錯放,封建統治者在面對動搖自己基業的原則問題上,向來是心狠手辣,絕不手軟的!
既然孫瑜定了死罪,沒道理鏢師會無罪放行?
“瑜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