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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妾。前提還得他不死,並且認可,否則按第一條論處。
立夏認命地點了點頭,跑到門邊側耳聽了聽,確定外面無人,這才拉開一條門縫,閃身擠了出去,“你小心些~”
去要熱水倒沒受什麼刁難,才一會功夫,永安候府的七姑娘在大殿撞翻了香爐,摔了個嘴啃泥的訊息已傳得人盡皆知。
立夏頂著一片譏嘲加同情加鄙夷的目光,領著兩個小沙彌挑了一擔熱水回了精舍。
“多謝小師傅~”在走廊上,立夏摸出銀錁子打賞。
小沙彌神情古怪,且走且回頭,目光閃爍。
“小姐,”立夏不察,提了水進門:“水來了。”
舒沫埋首書頁,充耳不聞。
立夏只得認命地幫陌生男子清理了傷口,又找出乾淨的中衣撕開來備用。
忙完這一切,舒沫一臉興奮地道:“嘖,原來是馬錢子~”
“這麼說,他有救了?”立夏一喜。
“我又沒有藥~”舒沫兩手一攤,把《烈女傳》扔到一邊。
那她還研究得那麼起勁幹嘛?
立夏直翻白眼。
“現成的病例,不用白不用~”舒沫難得好心地給予解答,走過去,在他傷口又劃了一刀,直到傷口流出鮮血,這才收了手,心情愉悅地進到內室更換衣物:“行了,你幫他把傷口包起來吧~”
“這就行了?”
“行不行,要看他的命大不大,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片刻後,舒沫換了衣服,步履輕快地走出來:“時間到了,去吃飯。”
“就這麼走?”立夏一臉猶疑。
“再不出門,文竹就要來催了~”舒沫笑了笑,把她強行拽出門。
剛一踏出房門,黑衣男子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眸中一抹厲聲,十分駭人。
幾乎與此同時,從後窗跳進來兩條人影,皆著一身緊身的深色箭袖衫,躬著身子跪倒在地:“屬下護主來遲,請主上責罰!”
“哼!”男子冷哼一聲,面露狠戾之色:“回去再跟你們算帳!”
兩人不敢吭聲,一左一右扶了男子,躍出窗子,翻牆而出,迅速消失在密林深處。
、我就是大夫
舒沫走得很快,象是有誰在背後追
立夏小跑了幾步才追上,想起正事,剛要開口,誰料腳下一滑,竟吱溜一下滑出一尺多遠。幸得她年輕,腰肢又軟,應變奇速,總算沒有滑倒。
立夏一臉鬱卒,低咒:“真是見鬼了!這普濟寺只怕是……”
“你別動~”舒沫停下來,死死地盯著地板,一臉凝肅:“該死,是我的疏忽~”
“怎麼了?”立夏被她鮮有的嚴肅嚇住。
舒沫一咬牙,忽地抬手在迴廊牆上用力一敲,喀嚓一聲輕響,腕間玉鐲應聲而碎。
立夏一呆。
舒沫拉起袖子,舉起一片碎玉毫不猶豫地在腕間用力一劃。
鮮血倏地冒出來。
“小姐~”立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面無人色:“你瘋了?”
“把碎玉撿起來~”舒沫將手舉高過頭頂,捂著傷口,急走幾步至臺階處,這才垂下手臂,讓血緩緩滴下,再不急不緩地順著長廊往回走,最後停地自己房前,鬆了一口氣。
“不行!”立夏慘白著一張臉,慌慌張張地跟在她身上:“流這麼多血,必需找大夫!”
“回來!”舒沫拽住她的衣襬,壓低聲音道:“我就是大夫,還去找誰?”
立夏幾乎想哭:“留了疤怎麼得了?”
看了幾年醫書,就想稱大夫?
“皮外傷,不至於~”舒沫輕描淡寫,渾不當一回事,抬起下巴衝地面一呶:“把這裡收拾乾淨,別留下痕跡。”
立夏這才注意到,從長廊外至小姐房前,地板上留著一溜斑斑點點的血跡,自己的繡鞋底面,也沾著血汙。
猛然憶起那兩個抬水的小沙彌古怪的眼神,這才恍然大悟:“糟了,那兩個小沙彌~”
“但願能矇混過去。”舒沫嘆了口氣,推開門重新回了房。
毫不意外地發現房中一片寂然——不但黑衣人,連地面的血跡,房中染了血的碎布……一切能代表那黑衣人曾出現過的痕跡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最多一盞茶的功夫,現場已打掃得如此徹底,確實出乎她的意料。看來她猜得沒錯,那黑衣男子必然大有來頭。
她不禁暗自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