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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夏候燁罵道:“倔也要有個度,跟自個也較勁,有病!”
真以為自己是無敵的?
需知剛強過頭,也是一種毛病!
也不知這毛病,是怎麼給慣出來的?
“你有完沒完?”舒沫心頭火起,從齒縫裡擠出一句。
真是奇怪了,她又沒礙著他什麼,幹嘛自以為揪住了她的小辮就不放了?
夏候燁冷聲道:“不喜歡被訓,就……”
話沒說完,一個炸雷下來。
舒沫身體一僵,雙拳緊握,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夏候燁握住她的手,見她滿手心的汗,到嘴的訓斥化為一聲低咒,傾身過去將她攬在懷中:“怕了你了~”
“呀~”舒沫一驚,下意識地掙扎:“放開我!”
“別動~”他閉著眼睛,雙臂牢牢地鉗著她的身體。
、老狐狸
舒沫怎麼可能不動?
她手腳冰涼,嚇得連恐懼都忘了,結結巴巴地道:“我沒事,我,我縮在被子裡就好~”
夏候燁不耐煩地將下頜頂著她的髮旋,冷冷地道:“不想本王做什麼,最好老實點。”
她也是個女人,害怕和軟弱都很正常,偶爾依靠一下男人會死呀?懶
更何況,她已嫁進睿王府,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
可她在他懷裡竟然連安全感都沒有,絕對是種恥辱!
舒沫猶豫片刻,認真地衡量了一下目前的狀況以及二人的力量對比,選擇老老實實地躺著,只是難掩緊張,黑暗中的輪廊顯得十分僵硬。
她聽話乖順了,夏候燁的臉卻一沉,拉得那個長。
多少女人巴不得對他投懷送抱,她竟然視他如蛇蠍,拒之於千里之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沫躺得全身都硬了,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那個,好象沒打雷了~”
好死不死,恰好此時又拉了道閃電。
她一嚇,條件反射地縮起了脖子。
夏候燁冷笑一聲,緊了緊手臂。
舒沫沒轍,只好繼續裝死。
許是白天實在太過辛苦,又或者是有他的體溫暖著,令她放鬆了心防,不知何時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睜開眼睛,夏候燁破天荒地沒有離開,雙手枕在腦後,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蟲
發覺自己偎在他懷裡睡了一晚,舒沫鬧了個大紅臉,慌慌張張地坐起來,垂著眼睛左瞄右看,就是不敢瞧他。
夏候燁也不做聲,只用那對沉若寒潭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舒沫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又不好翻臉,半天吭吭哧哧憋出一句:“早~”
“八點了,不早了。”夏候燁聽了,揚起唇,莫測高深地笑了笑,從枕下摸出懷錶,按開瞥了一眼,淡淡地道。
舒沫臉騰地一下紅到脖根,訥訥地道:“王爺,不用上朝?”
“少去一次,天也不會塌。”
“哦~”舒沫訕訕地應了一句,不曉得要如何接話,只好沉默。
“舒元琛在河州時,林青山曾去府上拜訪?”頓了頓,夏候燁彷彿漫不經心地問。
“呃?”舒沫一愣,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扯到那裡去了?
“聽說還不止一次?”夏候燁再問。
“總共也不過兩三回,大概一年一次~”舒沫想了想,點頭稱是,隨即狐疑地反問:“有什麼問題嗎?”
夏候燁沉默片刻,曲起修長的手指在床柱上輕輕敲了幾下,唇邊泛起一抹嘲諷的淺笑:“這隻老狐狸~”
“誰?”舒沫一臉莫名。
他,該不會在罵舒元琛吧?
夏候燁卻不答,徑直轉了話題:“你還研究藥理?”
“呃?”舒沫眨了眨眼。
夏候燁抬起下巴,指了指擱在枕邊。
舒沫順著他的視線,一眼瞧到露在枕頭外的那本《百草奇談》。
她微微一怔,昨夜分明是收好的,誰把它拿出來的?
不過,現在這個不是重點,學醫也不是什麼醜事,兩人住在了間屋子裡,舒沫也沒打算瞞得滴水不漏,索性大方承認:“無聊時翻一翻。”
“恐怕,不僅是無聊吧?”想起初見面時,她拿自己做試驗,夏候燁的臉色便又臭了幾分。
“我只是,不想有一天,死得莫名其妙。”舒沫想了想,決定再坦白一點。
“學了這些日子,可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