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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前來探病。”
舒沫一怔,綠柳敏捷地躥到簾後,挑起簾子向外張望。
只片刻功夫,銀杏便到了簾外,恭謹地道:“秦姨娘來訪。”
“來者是客,請。”舒沫淡聲吩咐。
立夏忙道:“哎呀,小姐還沒梳頭呢!”
這樣子讓秦姨娘瞧了,豈不是笑話?
“無妨,”舒沫微笑著歪在迎枕上:“病了,就該有個病的樣子。”
她特地來探病,當然得讓她瞧瞧弱不禁風的樣子,才舒心。
立夏不放心地給她膝上搭了條薄薄的毯子,遮住那雙烏漆抹黑,慘不忍睹的雙腿。
正說著話,綠柳撩了簾子,秦姨娘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
“喲,”她一瞧炕桌上擺著碗筷,微微一怔:“我來的可不是時候,擾了妹妹用餐。”
“讓姐姐見笑了~”舒沫衝綠柳使了個眼色。
綠柳趕緊過來,快手快腳地撤桌。
“不好意思,”舒沫眉心微蹙,眼裡含著一絲幽怨,又勉強堆著笑:“今兒略起早了些,身子有些乏,便偷懶睡了一覺,怠慢姐姐了~”
說著話,她掙扎著就要坐起來,偏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頻頻蹙眉。
“快躺著~”秦姨娘快步過來,伸手虛按:“是我來得莽撞,攪了你休息。”
立夏一在旁,忙伸手扶了她的腰,拉高迎枕墊在身後。
舒沫一半是真疼,一半是做作,臉糾起一團,微閉著眼睛直喘氣,半晌,才緩過勁來,強笑:“妹妹身子不濟,逞強起了個早,不想吹了風,竟至如此模樣,姐姐莫要笑我才好。”
立夏端了錦凳:“秦姨娘請上坐~”
秦姨娘卻視而不見,親切地在炕沿坐了,拉著舒沫的手道:“你既稱我一聲姐姐,少不得,我便要託個大了。我也知妹妹是官家小姐,身份比我們幾個高出半截。但既已進了王府的門,以後一起服侍王爺,侍候太妃,咱們就是一家人,不能分了彼此高低,生分了姐妹情誼,讓王爺煩惱,太妃憂心才好。”
舒沫暗暗冷笑,垂了頭,低眉順眼地道:“家父早將我逐出家門,妹妹已不是什麼官家之女。蒙王爺不棄,這才有容身之所。心中只有感激,不敢張狂。只是妹妹年輕,進王府的時間又短,若有行差踏錯,還請姐姐包涵。”
秦姨娘見她態度恭順,很是滿意,鼻間聞著淡淡的薄荷清香,再是熟悉不過,掩不住酸意,笑著調侃:“妹妹過謙了,有王爺寵著你,誰敢對你不敬?”
太妃那邊剛罰了她,王爺立刻就送了藥過來,寵愛可見一斑。
、他是不吃人
舒沫適時緋紅了雙頰,雙手絞著帕子,眉間含愁。(請記住
秦姨娘驚詫地問:“喲,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舒沫眼波流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誰欺侮你了?”秦姨娘笑道:“說出來聽聽?就算姐姐不能解決,上頭還有太妃呢。”懶
“妹妹愚昧,”舒沫輕咬唇瓣,滿目憂愁地道:“不討太妃歡心,王爺的性子又是喜怒無常的。就拿今天的事來說,本來好好的,也不知如何他便惱了,竟摔了藥瓶而去……”
說到這裡,舒沫頓住,玄然欲泣地瞅著她:“我,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自處……”
秦姨娘含著笑,耐心地聽著,不時輕輕拍著她的手,以示安撫。
這時見舒沫神色哀悽,心中越發愉快,放柔了聲音勸道:“王爺是冷厲些,但摸熟了他的性子,卻也容易侍候。妹妹不必太過著急,你知書識禮,還怕得不到王爺的憐寵?”
怪道屋裡的薄荷味這麼濃,原來竟是王爺摔了藥瓶。
先前聽說,王爺娶了永安候府的侄小姐,疼得如珠似寶,還把內宅交給她打理,只道她是個多精明厲害的角色。
太妃更是將她視為眼中釘,上來就給了個殺威棒。
偏她不知厲害,一味恃寵而驕,連王爺都觸怒了,倒是她高看了她了。
舒沫可憐兮兮地道:“聽聞姐姐十歲便在王爺身邊侍候,可有何秘決?”蟲
秦姨娘微微一笑:“王爺喜靜,又不愛說話,以後在他面前,斂著些性子,多順從,少說話準沒錯。”
舒沫心道:他不愛說話?才怪!
就他那沒事找事,有事找碴,一張嘴,噴出來的不是刀子就是毒藥的性子,只有毒啞了才對得起人民群眾。
還有,她倒是想順從來著,只是他句句挑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