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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給舒沫施了一禮,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舒姨娘身子嬌貴,小公爺可也是金尊玉貴的人,這萬一要是有個閃失,誰擔待得起?還是讓奴婢來吧~”
“滾!”夏候宇手一揮,將她推到一邊。
初雨是太妃跟前貼身侍候的人,在王府裡誰不是捧著,敬著?
就連夏候燁等閒都不對她們發脾氣,幾時遭受過這種無禮的喝斥?
當下俏臉泛白,眼中已是淚光盈盈。
舒沫苦笑,低聲道:“小祖宗,不敢勞你動手,能幫我把立夏叫來,就算是幫了大忙了!”
得,沒事又給她結了個仇家!
這兩小時白跪了不說,以後的日子,不用猜已是步步荊棘!
“呸!”夏候宇兩眼一翻,惡狠狠地道:“小爺是什麼身份,誰耐煩幫你跑腿?要麼扶著小爺回去,要麼就自個爬回去!”
舒沫無奈,只能借了他的力,顫巍巍地站起來。
她可不敢把身體的重量真壓到那小霸王身上,一味咬著牙苦撐。
兩個人一步三搖,踉踉蹌蹌地出了門,就見立夏神色焦急地站在穿堂裡引頸張望。
“小姐!”見舒沫出門,立夏急急跑了上來。
見舒沫虛軟得站都站不穩,頓時淚如雨下。
“立夏,你做什麼呢?”舒沫眉心一蹙。
這丫頭,還怕她不夠衰,要給她再添些話柄給人捏著,是不是?
夏候宇雖說習練了功夫,到底年幼,又是養尊處優慣了的,雖誇了海口,只走了這幾步路,已是累得汗如雨下。
這時見立夏只顧哭,小臉一沉,罵道:“哭,哭,哭!又沒死,哭個屁!”
立夏急忙擦了眼淚,上前攙了舒沫:“多謝小公爺~”
“趕緊帶回去,別杵在這裡礙小爺的眼!”夏候宇小手一擺,象趕蒼蠅一樣。
“是~”立夏也怕拖久了又出什麼變故,忙攙了舒沫離去。
走不多遠,遇上銀杏,原是綠柳不放心,打發人來尋。
兩個人合力把舒沫帶回去,在床上安置了。
許媽就張羅著燒熱水給舒沫擦洗,見她雙膝烏青發黑,又忙去找藥酒。
“小公爺,是你找來的?”舒沫躺在床上,低低地問。
這傢伙,演得倒挺象,連她都差點被蒙過去了。
“小姐給太妃請安,幾個時辰都不回。奴婢怕出事,便求小公爺進去瞧瞧。”立夏低了頭拭淚,哽著嗓子道:“還好去求了,不然,小姐還不知要跪到什麼時候!”
“行,”舒沫笑道:“這次幸虧你機靈,給你記一功。”
“都被折磨成這樣,還有心思說笑~”立夏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瞪她。
“呵呵~”舒沫避重就輕:“也算不上折磨,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你就胡弄吧!”立夏橫她一眼:“把大夥都當成是傻子,獨顯得你聰明!”
就算最初太妃的確是厥過去了,必定很快便醒了過來。否則,就算借初雪她們幾個膽子,也不敢瞞著王爺,更不敢不請太醫!
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人叫起,可見是故意為難她。
舒沫淡淡地道:“故意又怎樣?她既不挑明瞭,咱們也只能裝糊塗。她是長輩,硬碰指定是行不通,也註定沒有好下場的。”
“我就不明白了,”立夏又生氣又疑惑:“她連小姐的面都沒見,怎麼就這麼不待見小姐?”
“她不滿的,恐怕不僅僅是我。”想著早上那對母子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舒沫若有所思:“換了誰,只怕她都會刁難。”
“什麼意思?”
舒沫看她一眼,笑而不語。
想必,太妃心中一定有理想的兒媳人選吧?偏夏候燁不肯聽她的安排,這才會把關係弄擰。
只是,連個妾室也不能容,太妃的氣量未免小了些。
“你笑什麼?”立夏越發不明白了。
“立夏,”舒沫收了笑,壓低聲音道:“你幫我去打聽一下,睿王妃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睿王妃還好好地在幽州,太妃卻鼓動睿王停妻再娶。
這件事,怎麼想都透著古怪。
“小姐總算是想明白了?”立夏神情激動。
她就覺著,以小姐的才幹,一輩子做姨娘實在太過委屈!
至不濟,也該當個側妃!
雖依舊是個側室,總算是正經的主子!走出去,誰也不敢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