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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家的見勢不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夫人!念在我追隨夫人二十年,任勞任怨,忠心耿耿的份上,給我留條活路吧~”
舒潼輕蔑一笑:“怪不得七妹生你的氣,林媽媽確實是老了!老得不知輕重,不知在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這樣的人,不打發出去在莊上養老,真留著給母親招災惹禍嗎?”
李氏臉一沉:“我又沒讓你去死!大喜的日子,嚎得跟哭喪似的,成何體統!”
舒潼面色大變,打了一半的絡子攥在手中緊緊地團成一團~
林瑞家的伏在地上,顫抖著:“奴才,知錯了!”
她在舒府風光了大半輩子,臨到老卻被主家逐出府去,還有何臉面?
這對她,比死還難過!
舒沫跟著巴圖出了崑山伯府大門,章學敏親自在門外等候:“慧妃娘娘,請~”
舒沫上了馬車,夏候燁已在裡面,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見舒沫坐定,他低低吐出一字:“走~”
“恭送王爺,慧妃~”章學敏躬身,送馬車離去。
直到過了半條街,舒沫才輕聲問:“出什麼事了?”
“你很希望出事?”夏候燁挑了眉反問。
舒沫見他神態輕鬆,心生狐疑:“然則,為何中途把我叫走?”
既是特地來賀別人的弄幛之喜,最少得喝完喜酒才走。
筵還未開,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去拜見章老夫人,就被叫出來,實在於理不合!
“原來,”夏候燁轉了頭不再看她,淡淡地道:“你很想跟李氏和四姑娘多聚一會,倒是我多事了~”
舒沫直覺反駁:“總不會是為了我吧?”
夏候燁陰沉著臉,盯著車窗外飛逝的街景,不發一詞。
“不會吧?”見此情形,舒沫驚詫萬分,失聲低嚷:“真是為了我!”
天要下紅雨了嗎?
做事只憑自己的好惡,從來不管他人感受的睿王,居然也會體諒她的心情,怕她被李氏和舒潼糾纏得不耐,不惜說謊騙她出來?
“有緊急軍情!”夏候燁面色鐵青。
“哦~”舒沫識相地不再追問軍中究竟出了什麼緊急狀況,逼得堂堂睿親王親自出面解決?
沉默,難堪的沉默籠罩著二人,使得原本寬敞的車廂,驟然間變得狹窄逼仄,令人透不過氣。
“咕嚕~”輕微的響起,打破車廂裡的沉寂。
舒沫略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早上只吃了半碗粥~”
夏候燁依舊不說話,只轉頭,冷冷地瞥她一眼。
舒沫很小心地道:“如果那個軍情不是緊急得分秒必爭的話,能不能先找個地方,吃頓飯?”
不等他答話,又急急接了一句:“當然,若你真的很急,直接把我放下來也行,我吃完了,僱……”
夏候燁的眸光一冷。
舒沫識相地把後面那句“僱車自己回去”字吞了回去,換成:“再急,也是要吃飯的,對不對?”末了,還不忘“嘿嘿”乾笑兩聲,以掩飾心虛。
“你很害怕?”夏候燁瞧著她,忽地來了一句。
“呃?”這話沒頭沒尾,舒沫聽得莫名其妙,卻直覺地搖了搖頭:“不,不怕~”
“不怕,你笑什麼?”夏候燁冷哧。
“我……”
“你每做錯事,或是說錯話,就喜歡乾笑。”夏候燁冷冷地道。
“嘿嘿~”舒沫道:“哪有~”
“現在~”夏候燁看她一眼。
舒沫一惱,板了臉:“你到底要不要吃?”
“本王也不是鐵打的~”夏候燁回了一句。
“瑞香居~”舒沫掀了車簾,中氣十足地衝外面的車伕吼了一聲。
吼完,縮回車裡,示威似地瞪他一眼。
夏候燁微愕,唇角輕揚,浮起一絲幾不可察的淺笑。
如柳葉拂過池塘,劃開水面的那道淺淡的波痕……
、醺然欲醉
王府的馬車停在瑞香居,舒沫和夏候燁從馬車上下來時,引來一陣小小的騷亂。
當巴圖領著十幾個帶刀的王府侍衛魚貫而入,列隊進入酒樓,往大門和樓梯口一站,鬧轟轟的酒樓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看了這個架式,舒沫不覺有些小後悔。懶
早知這般張揚,她就不會突發奇想,要到酒樓裡用飯了。
夏候燁攜著舒沫的手,並肩穿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