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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鼻,一直未敢輕舉妄動。
親眼目睹舒沫製做的定時炸彈後,更是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如果,連她都說這東西好用,殺傷性強大的話,那就絕對錯不了了!
尤其在現在這個敵強我弱,雙方力量懸殊的情況下,更是急需一批精良的裝備。
“沒問題,”舒沫點頭,滿口答應:“我晚上把圖畫出來,明早讓龔師傅去改。”
“沫沫~”夏侯燁眉一擰,口氣很是不悅。
剛還吐得不成人形,這會又嚷嚷著熬夜畫圖,她不要命了?
“放心吧,”舒沫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反手握住了他的,微微一笑:“真的只是個很小的技術問題,最多一小時就能搞定。”
巴圖達成目的,見好就收,急急揮手,讓人把那幾件火器抬了下去:“屬下告退~”
“你呀~”夏侯燁無奈地揉亂她的發:“就喜歡逞強!”
舒沫笑而不語,快步走到案几,抽出紙筆。
夏侯燁取了懷錶出來,板著臉道:“最多一小時,多一分鐘都不許!”
“遵命!”舒沫抬眸看他,笑容燦爛,眸光閃亮。
、殺敵一萬,自損三千
接下來的幾天,巴圖每日帶二三件火器過來,供舒沫研究大文學
她驚訝地發現,赫連駿馳擁有的火器還真不少。小到火槍,鳥統,手雷,大到火箭筒,榴彈炮……可謂五花八門,包羅萬向。
當然,跟現代的武器完全沒法比,有些設計看在她眼裡,甚至非常可笑,但在冷兵器時代已經是所向披糜了!
怪不得,這幾年他的勢力擴張得如此迅猛,幾乎是戰無不勝。
“沫沫~”邵惟明人未至,聲先到。
舒沫放下手中的那枚手雷。
“嘖,又在研究火器呢?”邵惟明興沖沖地進了帳篷,瞧見她手中的鐵玩意,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閒得無聊唄~”舒沫說著,隨手把手雷擱在桌上。
不料地面不平,桌子有些傾斜,手雷順著桌面往下滾。
“小心!”邵惟明臉一個箭步衝過來,敏捷地抄在手中。
“沒事~”舒沫見他嚇得臉青唇白,不禁掩唇輕笑:“拆掉了火繩,不會爆炸的~”
“我的小姑奶奶,早說呀!心都快跳出來了!”邵惟明撫著胸,狠狠地瞪著她。
就在今天早上,親眼看到巴圖把一顆手雷扔出去,炸出一個數尺深的坑!
“是你自己膽小~”舒沫撇嘴,不屑地道。
邵惟明氣結:“有時真想剖開你的心,看是啥做的?女人不去繡花撲蝶,怎麼盡這玩些又黑又醜又沉的危險東西?”
“女人不是人啊?”舒沫俏臉微沉,不高興了:“憑什麼要比男人矮一截?”
邵惟明得意洋洋地往前跨了一步,筆直地站在她身前:“這個,好象是天生的吧?”
“什麼東西天生的?”錦簾一掀,帶進來一股冷風。
“不是東西……”舒沫樂了。
邵惟明順嘴反駁:“你才不是東西呢!”
舒沫斜睨著他,笑得詭異之極:“那請問,邵公子是個什麼東西?”
邵惟明氣得哇哇大叫:“燁,看看你的女人,被寵得無法無天了!”
夏侯燁解下大氅,披到舒沫身上:“我喜歡。”
邵惟明氣得朝天翻了個白眼:“噁心~”
舒沫捉著夏侯燁的臂,從肩膀上探出頭來,衝邵惟明扮了個鬼臉。
巴圖忍住笑,恭敬地道:“眾將軍已在偏帳集合完畢,王爺是現在過去,還是等會再過去?”
夏侯燁不答,看一眼舒沫,問:“有沒有吃東西?”
“吃了半個饅頭~”舒沫道。
“不過,都吐光了~”邵惟明一臉嫌惡地道:“隔幾十丈遠都能聞到酸臭氣,你沒聞到嗎?”
夏侯燁不理他,走過去,揭開食盒看了眼碗上結的那層薄薄的油脂,皺起了好看的眉:“讓伙伕重新做一鍋熱湯來,記得要清淡些~”
“是!”巴圖應了一聲,卻並未即刻離開,拿眼睛看著舒沫。大文學
“我會照顧自己,你去開會吧~”舒沫會意,趕夏侯燁出門。
“手這麼冷,帳篷裡要添個碳盆才好~”夏侯燁握了她的手,心疼地念叨。
時序進入九月,已是西北的冬季,天氣嚴寒。
偏她又不能吃東西,自然抵禦不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