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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回過頭來,立夏已經與那丫頭撞做一堆,手中錦盒滾了一地。
“沒摔著吧?”舒沫趕緊拽她起來,順手幫她拍掉雪沫。
“娘娘饒命,奴婢該死!”那小丫頭嚇得面青唇白,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趕著去投胎呀?”立夏揉著痠痛的手肘,沒好氣地罵:“還好撞的是我,若真撞了我們小姐,你就是長了九顆腦袋,也不夠砍!”
舒沫瞥她一眼,見她不過十來歲的年紀,面板微黑,衣裳單薄,心中不忍,淡聲道:“起來吧,以後走路看著點,不可如此莽撞。”
“我瞧瞧,”舒沫見立夏一個勁地揉,傾身過去捋起袖子檢視:“蹭破點皮,我那還有上次用剩的三花玉露膏,回頭給你抹上。”
“不用,”立夏笑道:“我皮粗肉厚,哪用得著那麼珍貴的藥?”
小丫頭爬在地上,快手快腳把散落一地的錦盒揀起來,瞅見四下無人,飛快地揀了一樣往懷裡裡一揣。
“下次小心些!”立夏瞪她一眼,從她手中接過錦盒,也未細看,依舊捧在手中,隨舒沫進了婉荷閣。
小丫頭一直低眉順眼地站著,直到兩人沒入院門,這才直起腰飛快地順著牆根跑,拐了個彎,從角門進了婉荷閣,在院子裡機靈的張望了一下,見左右無人,這才輕手輕腳地溜進了倒座房,把一塊玉如意小心翼翼地掏出來:“如梅姐姐,你要的東西。”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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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誰造的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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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看到吧?”如梅收了玉如意,淡聲問。。。
如梅把玉如意上的絡子取下來,從袖子裡摸出另一條,飛快地換了上去,細細端詳了一回,見再沒破綻,這才揣到懷裡,拉開門,步伐輕盈地朝正房走去。
如芹替她掀了簾子,如梅進了門,略停了停,拿眼一掃。
見福妃躺在炕上,倚著迎枕。
舒沫正對著床邊坐著,秦姨娘,祝姨娘分別在下首相陪。
舒沫接了茶盞,輕啜了一口:“姐姐也愛喝龍井?”
福妃紅了臉,垂著頭輕笑:“王爺喜歡,我便常備著,因嫌煩,便跟著喝了。”
如梅不動聲色,輕輕退到屋角,目光在炕桌上擺著那一堆錦盒上一掃,心知這便是幾人送的賀禮了。
秦姨娘低頭啜了口茶,隨手將茶擱到炕桌上,哪知一個失手,杯子竟然傾倒,茶水灑了一桌,順著桌沿滴滴答答地流下來,濡溼了炕。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哎呀!”秦姨娘滿面通紅,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一時手滑,弄髒了娘娘的東西了。”
福妃滿臉慍怒,偏又不好發作,忍了氣:“東西溼了不要緊,人沒傷著就好。”
“手都紅了,怎會沒事?”祝姨娘眼尖,早瞧見她右手背上通紅一片,涼涼地插了一句。
如梅急忙把空盤擱在几上,快步上前,把炕桌上的錦盒全都捧進了與臥室相連的裡屋,乘著外面一團混亂之機,將懷裡的玉如意重新塞回盒中。
做妥這一切,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如萱和如蘭一愣之後,也趕緊過去,先合力把炕桌抬了下來,再扶著福妃下了炕,在榻上坐了,重新換過被褥。
舒沫冷眼瞧著,嘴裡說著:“那可不成,有紫草膏沒有?趕緊抹一些。”腳下卻並未挪動分毫。
她不信秦姨娘是真的只是失手,故意製造這場混亂,必然有所圖。
這幾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沾到哪一個都不能善了。。
她才不會傻乎乎地往圈套裡鑽。
福妃本還想再多炫耀幾句,被這一鬧,也沒了心思。
“既是如此,我們便不妨礙姐姐休息了。”舒沫巴不得這句話,起身辭了出門。
回到出雲閣,胡亂吃了點東西,躺下來倒頭就睡,可腦子裡走馬燈似的,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哪裡睡得著?
捱到擦黑,立夏過來催起,打了熱水替她淨了手臉,換過一身簇新的衣裳,打扮整齊,匆匆往怡清殿趕去。
福妃已先到了,坐在太妃的右手,含羞帶怯地瞅著對面的夏候燁。
夏候宇在夏候燁的身側,屁股左扭右轉,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象是要把椅子鑽出個洞來。
秦姨娘和祝姨娘和她前後腳趕到,因是過年,破例都進了殿,給太妃,夏候燁請了安。
姨娘沒有座位,初雪只給舒沫搬了椅子,坐在福妃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