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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樓女子特別照顧?”
楊無邪只寒著臉答:“她們也是可憐人。身體本是自己的,但遭千人枕,萬人嘗、已夠可憐了,我不想讓她們更無所依。”
蘇夢枕笑道:“可是,有許多煙花女子都自甘墮落,樂在其中,歡笑不知時日過哩!”
楊無邪的回答是:
“沒哭聲的女子,不等於心中也沒有飲位。”
7.無邪有牙
楊無邪沒有“跟從”過白愁飛,
白愁飛在計劃成熟後叛弒蘇夢枕之時,也一併要殺楊無邪,但楊無邪警覺得快,白愁飛派去追殺楊無邪的兩名高手:言衷虛和智利,幾反為暗中支援楊無邪的“發夢二黨”高手所殺,而楊無邪也失蹤於“漢唐傢俬鋪”,從此不見。
直至蘇夢枕重出江湖時,他才復出。
在蘇夢枕、白愁飛、王小石三巨頭團結協力,共同把持“金風細雨樓”的日子裡,白愁飛也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主要是想把他“拉攏”過來。
——到了“後期的”蘇夢枕在“風雨樓”當政的時期,誰都知道,要打垮蘇夢枕,必須要先解決王小石、楊無邪與白愁飛。
對白愁飛而言,事情就好辦多了:至少可以刪減掉一個人。
他曾試探過楊無邪。
他就從楊無邪領上的痣作“引子”:
白愁飛道,“你額上有痣,理應少年得志。”
楊無邪道:“我是少年得痣——痣瘡的痣。”
白愁飛:“以兄之才智,而今成就,還不相配。”
楊無邪:“我只自己所學的有個用處,並無大志。”
愁飛:“為什麼不考取功名?”
無邪,“考過了,考不上。”
白大詫,”你也會考不!?太不公平了!”
楊淡然:“也沒什麼。考不上反好。”
白訝異:“為什麼!?有個功名總是好呀!”
楊嘿然:“當今官銜都有價,甚至可以預支了名銜,先到地方當官,搜刮了百姓血汗錢後,再上繳買官的欠賬。這種官有何希罕?”
白:“可是以真才實學考取功名:十年寒窗苦才不算白費啊!”
楊:“考什麼?無非是上頭設定下來的題目。他們不學無術、學無所創,我為什麼要去符合他們定下來的價值?”
白,“可是……”
楊:“屈原作《離騷》,司馬遷作《史記》,都是震爍古今的偉大作品,他們哪個考取過功名?反而鬱郁不得志、不得恩寵的過一生,如此要上面的昏庸君臣來認定自己;我何不逍遙過一生?連前朝的王安石、司馬光都時貶時廢,我這讀書、志向不如他們的,還爭個什麼,逞個啥?”
白:“那也不盡然。像詩人高適,就為唐王所重用,官拜封疆大臣,還有……”
楊:“高適?他從來就看不起文人。他的《塞下曲》寫了什麼?‘大笑問文士,一經何足窮。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又吟過:‘十年守章句,萬事空寥落’等句。他佩服歌頌的是狄仁傑、魏徵、郭元振這些名將、英雄,《舊唐書》裡不是說他:‘喜言王霸大略……!逢時多難,以安危為己任’麼!”
白:“這,這只是個例外……”
楊:“沒有例外。歷來考取了功名富貴的狀元、探花、榜眼。有幾個在詩才文章上有卓然傳世之作的?無非只會寫些討天子、權貴喜歡的文章而已。骨頭一旦軟了,風骨自然也沒了,還談什麼才氣!比較有書生氣的李白、壯甫、元稹、哪個得志的?連功名也無一個。自古文人討得皇帝、權宦高興時就有封賜,一旦不喜歡,不高興,就像梁武帝一樣,一怒就逼死了沈約,武則天則折磨死了陳子昂!坑灰未冷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一……成績好的,多是聽活的,朝廷、皇帝要的只是聽話的人,不過,真正的身懷絕藝之士,又豈是個甘於聽命的人!”
白:“不過,歷史上確有‘朝為布衣,夕為卿相’的事,張儀、蘇秦,不惜‘頭懸樑,錐刺股’,憑才識縱橫捭闔,終於一朝成名天下聞……”
楊:“聞?聞什麼?秦皇六合,虎視何雄哉。這之後,文人俠士,全給打殺下去了。到了漢武,又將聽話的讀書人收編為奴才。咱們今朝算是重文輕武,但也只取對他垂首聽命,別無異議、恭順平庸的文人。太祖確開了文官為重的先例,但他的江山是在‘陳橋兵變’中各武將士兵‘黃袍加身’得來的,自也怕歷史重演,故以文防武,為保江山。他若能器重文人,就不致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