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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若不在這要害夫頭‘發動’,先下手為強,只怕他也早就蓄勢以待,一觸即發了。我們總算搶了個先手,也找對了幫手。”
到了宮中,趙佶有問幹如何處置蔡京逆反的事,諸葛先生佯作不知道,趙信心中忿怒,暗:平常你們明明是勾心鬥角,原來只是裝模作樣,實是一,夥!朕就看你裝蒜到幾時!
於是便請內監米蒼穹等將事情始未向諸葛說清楚,之後即問:
“朕要知道先生當如何處置此事?”
請葛先生一臉惶恐,只說:“不敢說,”
趙佶大怒,“你儘管說!你怕蔡卿報仇是不?萬事有朕,他兇得敢咬人不成!”
諸葛先生在三催四請之下,百般無奈似的,才婉轉曲折的娓娓道出蔡京已在民間鬧得天怒人怨,同時也使朝廷忠賢之士幾為之空,而且所有暴政苛令,都假借天子之名以行,頒佈天下,使民皆怨千天子,他卻中飽私囊,到處搜刮民脂,為他直長生雕像,自封為神……諸如此類惡行,早已惡貫滿盈。何況蔡京在小甜水巷行刺前確藉故將三大名捕遣出京師,可謂居心叵測。
趙佶聽了,更怒,斥道:“有這等事,諸卿你為何不早報予朕知?”
其實就算有人說了,但當時哪個人的話能人趙佶之耳?何況苦諫的人,不久全遭蔡京毒手,哪還有敢說話的人?
趙佶追問,“當如何處置此賊?”
諸葛仍沉吟不語。
舒無戲忍不住一句下去。
“當誅!”
眾皆附和,但趙佶還是要問諸葛。
諸葛知無可避,便說:
“削職便是。”
趙情大感詫異:“平素蔡卿常與先生作對,相容不下,而今你卻如此寬厚待他?”
諸葛先生只垂首道:“無論怎麼說,蔡相是朝中大員,樹功立勳,貢獻良多,若為尚在猜測之事而殺當朝丞相,恐於法無據,於理不合。”
趙佶聽了就沉吟不語,不久問米蒼穹如何處置蔡京,米只謙卑回答,“閹人豈敢語國事。只是蔡相囂狂,宮中盡知有和爺。不知有他,都不敢有拂。”
次日,趙借召了蔡京入宮,面斥之。
蔡京早已聽到各種不利他的言傳,心裡有數,只跪求皇上開恩,叩求趙佶息怒,對行弒一事,力辨受人冤噬,必是異黨嫉他得皇上信重,故意陷害,對其他所作所為,一概不辯不訴,只求皇上念他一片忠心,從輕發落。
蔡京一上來就但承種種不是,還自首供出一些趙佶未知的“不是之處”,一味求開恩降罪,且感念皇上對他的種種恩典,頗令趙佶天威得以申張,自是龍顏大悅,火也降了一半。
——到頭來,你這當宰相的,沒朕撐腰,那還是不行的!長長眼睛,到底看誰最是威風咧!
至於對蔡京矢誓澄清,決無著人行弒之事,趙佶也聽得人耳。他只要知道蔡京無弒他之意、取代之心,一切都好辦。他也想過:蔡京若真的殺他,可沒什麼好處;何況,如果蔡京真要動手,機會多的是,不必選在“醉杏樓”下手。
趙佶也是聰明人,只是他常把聰明用在不是當一個好皇帝的地方去了。他想去想來,決定不輕易定蔡京之罪——一旦殺了蔡京,很多對他有利的、好玩的、天大享樂的事都一併消散
這他可不願意。
他當皇帝當得還樂上了頭,人了興了。
一一好像在發一個甜夢,這夢他可不願醒。
他下密旨暫時“軟禁”蔡京。
這事只有少數幾個大臣、還有皇帝身邊的心腹才知悉。
當時大家問諸葛先生:聖上會如何“處置”蔡京,諸葛苦笑搖頭。
“我看蔡京此劫能逃。”
大家都將信將疑,心中忐忑。
舒無戲和大石公則私下責問諸葛。
“我們好不容易才候得如此良機、剷除蔡京此等惡賊,怎麼先生卻獨排眾議,要聖上手下容情、留那惡賊有翻身之機?”
諸葛先生嘆道:“若在場各大人都一致力保蔡京性命,聖上眼見蔡京勢力坐大,反而會動剪除之念。但大家都說此人要殺,聖上一旦氣平,就越發保住此人。人皆曰可殺,他保其命,日後蔡京就更加為他效死忠心了。”
大石公聽了,就問:“先生認為聖上最後如何判決蔡京呢?”
諸葛沉吟半響,就說:“大家都說殺他,只怕聖上必不誅之;當時我說只降職就好,聖上不見得就如此從輕發落,讓蔡京日後感激我的提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