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年,在她入獄後幾天,她的父親鄺非同正式被處決。
與此同時,白子濤和白子辰刑滿出獄了。
兩年的牢獄生涯,徹底把這對兄弟不可一世的囂張稜角磨平了。
出獄之後,兩人懇求裴悅讓他們回飛躍幫忙,開始,裴悅也不敢太相信他們,於是把兩個比較落後的城市業務交給他們。
大半年後,這兩個城市的業務量居然穩中小升,慢慢地,兄弟倆人也能幫著裴悅分擔一些重要的事務。
近日,兄弟倆更是上交了一份提案,建議正式在歐美設立分部,這個提案很快得到董事會的透過。
而裴悅,因為這個提案,又開始進入了新一輪的忙碌階段。
大概是因為最近太忙休息得不好,裴悅這天回到家,抱起已經一歲多的小饅頭時,突然頭暈目眩眼前景物亂轉,人打了個踉蹌,幸虧跟在她身後的小方手急眼快一把拽著她,她才勉強站住腳,雙手死死攥著女兒,生怕嚇著了小饅頭。
“媽咪!好好玩!還要玩,還要玩!”
天真的小饅頭還以為裴悅跟她鬧著玩,手舞足蹈地要求裴悅再來一次剛才那樣猛地向下摔又狠狠地站上起來的遊戲。
裴悅哭笑不得,又不能對女兒說實放,只好把小饅頭交到小方手裡,“小方叔叔陪你玩!”
小方這種身手,要玩這樣的遊戲自然是小菜一碟,於是,裴悅坐在沙發上喝著傭人匆匆端上來的紅棗枸杞茶,聽著女兒“咯咯咯”地大笑。
裴悅只當這是小事一樁,沒怎麼擺在心上。
可到了晚上,忙碌的白省長回到家,卻鮮有地,臭著一張臉對她。
“喲,今天又是誰得罪了我們家白大省長?”
裴悅接過他手上那個極沉的公文包,擱在儲物櫃上,又轉身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
“你!”
臭著一張臉的男人,氣呼呼地哼出一個字。
“咦?!”
裴悅只以為自己聽錯。
不是她自誇,在飛躍,她是個好領導,在家,她應該也算是好妻子好媽媽好媳婦,從來不曾做過任何得罪這男人的事。
男人換完鞋,怒氣衝衝地一把扯回自己的外套,“以後這些事我自己會做。”
說著,揚手把外套扔到沙發上。
裴悅莫名其妙地看一眼男人,心裡那丁點屬於女人的小心眼及多疑的模式不知不覺又開啟了。
看著男人徑直走進洗漱間的背影,裴悅暗自嘀咕,這外套不讓我碰,是上面粘了什麼嗎?令人生疑的香水氣味?女人的長頭髮?還是說,紅豔的唇印?
這樣想著的裴悅,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抓起那件被主人扔垃圾一般扔開的外套,先是看看領子,沒有啊,領子上乾淨如新,哪來的唇印?
再用手把外套摸了一遍,連要毛都沒找到,更別說長髮了。
裴悅不死心,把臉湊過去,吸了吸鼻子,衣服上帶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這味道,是她託趙文濤特意從法國帶回來的那瓶限量古龍水的味道。
“你在幹什麼?”
洗完手出來的男人,看見自己的老婆神經兮兮地把臉埋在自己的外套裡不知在幹什麼,語氣於是十分惡劣。
“沒,就看看你這西裝髒不髒?!”
裴悅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老神在在地把西裝摺好,放在沙發一角。
“髒嗎?”
男人明知故問,目光凌厲死瞅著她的臉看。
“不髒!”
裴悅腰繃得老直,雙手乖巧地平放在大腿上,這是小饅頭公主新近教她的小姐禮儀。
“裴大總裁,你什麼時候成了白家的洗衣工人?”白銘惱!
“啊?!”
裴悅繼續裝傻,從剛才偵查的結論來看,他沒有幹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這麼說來,是自己惹惱了他?從他的言語來看,不是白夫人惹惱了他,而是裴總裁惹惱了這個男人。
“你不是很忙嗎?怎麼還有時間來管我的衣服髒不髒?”
男人的良好修養,被眼前這個裝傻的女人一不小心一腳踢了去餵狗,黑著臉走到她身邊,彎著身雙手撐著茶几探過來,高大的身軀像山一樣罩在她的上方。
裴悅趕緊自省一番,最近的自己,是忙到把這男人冷落了?
可想想,他回來時自己肯定已經在家,每晚也會準時給他端上夜宵陪他小聊一會,說到冷落,應該沒有啊!
還是說,自己把某個重要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