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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人?我怎麼不知道?是什麼人?“秦妖問。
”我有次偷偷從如願閣後堂跑出去,幫二師姐傳訊息——”她偷偷望了秦妖一眼,見他有些黯然,想起以前岑碧和江遜互許終身,她幫助他們傳遞訊息,其實也是有些私心的,她慢慢道:“經過師父不許經過的禁地,就——就不小心看到師父正對著一張畫出神,那張畫上的人物,像 極了你。”她望著秦妖的臉,肯定的說。
“人有相像,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師父才收我為徒吧。”秦妖淡淡道,反正來無姓,去無名,他早已習慣。
“呀,變天了,快下雨了——”白素望著天,若有所思,走過去,拉起秦妖:“師兄,別想太多,我們找個地方避避雨吧。”
剛剛還是一片朗朗晴空,片刻間已是 陰雲密佈,天意難測,又何況人心?
見到春無極正和江吟歌對恃,便也道:“前輩,江姑娘,天快下雨了,我們找個地方避避吧。”
春無極微一頷首,點點頭,對江吟歌道:“不論何事,我們都該說清楚,我敢肯定,你是吟婉的妹妹。”
江吟歌頭一揚,“不用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不如,你殺了我吧。”
春無極自走自的,留下話來:“我不殺你,讓你看著,就是無法打敗我,乾著急。”他居然用了激將法,江吟歌快步跟上。
“喂!你給我站住!”她喊道,“你還不給我站住!”春無極自走自的,猶如未聞。他們一行人中春無極雖然年紀比他們大不了多少,可是他畢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放開這一身份,就算以他眉嫵公子的名號,就連秦妖也尊稱他一聲前輩,現見得江吟歌喚小孩子般喚著他,白素心裡不快,忍不住道:“真是野蠻得可以!”吟歌回過頭來,衝她揚起了袖中箭!秦妖護在身前,江吟歌緩緩轉回目光,作罷,白素見識過她的“修羅掌”與“相思小箭”的厲害,嚇得再也不敢多說半字。
春無極腳步不停,一行人隨著他,路經一個破敗的廟宇,此時的天,已陰沉得可怕,已有星星點點的雨滴落了下來,雲層驟集,怒意滾滾,眼看便要醞釀出一場傾盆大雨。
白素生性喜潔,眼見廟宇破敗,打心眼裡不願屈就,看人人都進去了,便只得咬咬牙,跟了進去。
這廟堂可能很久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到處都佈滿了塵埃,蛛絲網纏了遍,幾人隨便找了個蒲團,坐了下來,江吟歌坐在了春無極身邊,春無極見她這個模樣,心裡好笑,方才兩人還生死相搏,這才半會兒就——
一聲驚雷突地炸響,所有人的心裡都停滯了一瞬,緊接著雨終於傾盆而下,破廟的屋頂經不起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有一部分磚瓦坍塌了下來,離秦妖白素極近,秦妖眼明手快,拉了白素一把,兩人卻還是被雨溼了大半衣裳,豆大的雨穿過屋頂縫隙漏了下來,四周牆根處滴個不休。
紅衣的吟歌坐著張望,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些什麼,她和白素衣著都較單薄,猶猶豫豫地發抖,白素已抱緊了雙臂,吟歌苦撐著。
秦妖四下看看,撿了些柴火,掏出火摺子,在眾人中間生起一小團火,溫暖的火光,恰好還發現了一個稍為完好的爐子,秦妖便接了些雨水,將就著放在上面燒,火苗貪婪地舔著爐底,吟歌盯著火苗,不吭一聲,紅衣的她,一雙手白晰如玉,當真是爐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春無極有些出神,他道:“你師父是誰?”
吟歌橫了他一眼,“師父就是師父。”
春無極不語,白素道:“你幹嘛要殺春前輩?”
吟歌揚起了脖子,這個習慣也像極了吟婉,吟婉也喜歡這麼半揚著頭,巧笑倩兮地望著他,春無極心裡想。
她道:“師父說了,只要能殺了春無極,便天涯海角也帶著我,不和我分開了。”她低下了頭,像個孩子。
外面似乎又颳起了風,隱隱約約有樂聲,似有許多的樂器同時演奏,不成規則,卻很是驚魂,自遠處傳來,悠悠揚揚,也飄飄渺渺地聽不真切,吟歌的臉色突然變了,她站起身來,面對春無極,臉上沒有表情,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神志,她慢慢地走近他!
春無極也看著她,迎面而來的吟歌慢慢揚起了手,又是袖中箭!白素和秦妖大驚,這麼近的距離!
那樂聲有些急切,似乎有著催促之意,吟歌的眼裡突然有了驚慌之色,她正待開口呼叫——,袖中箭便已射出,她只說得兩字:“眉嫵——”
迎面的距離,急弦般的袖箭,正在春無極的兩根手指間晃悠,於電光火石之間,他用兩指便夾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