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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離火宗掌門人坎癸道人心中想著,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九黎部落的長老和陰鬼王殿的殿主,發現他們的臉上同樣是滿是警惕,顯然對於那個紫袍人的深淺無法看出來。
“貧道離火宗坎癸,不知這位道友仙鄉何處?”坎癸說道,他想知道這紫袍人是什麼來歷。
然而,那個紫袍道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注視了許久,坎癸與之對視,並不敢將眼睛移開分毫,他怕自己心中有了退避之意後,對方的念力會趁機侵入自己的心中,有許多法術都是透過這種方式在別人的身體內直接施展的。
直到紫袍道人的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並從另外的人臉上掃過,然後他看到紫袍道人轉身朝著法柱的上空看去。
“清陽拜見天衍掌門。”
清陽站在不法臺上,施一個道禮,他並沒有稱師父,因為他被逐出了天衍道派。但是他行的禮卻並不是平等的見友道禮,而一種對很尊重的人才會行的禮。
坎癸道人等人看到清陽子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可那種沉沉的壓力卻一分也沒有減弱。
只見那坐在法柱之上的天衍道派掌門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吾徒清陽,你終於回來了。”
“是,師父,我回來了。”清陽子微微一沉默,隨即平靜的回答道,就像之前他稱靈通子為天衍掌門一樣。
清陽子這一句“師父”讓坎癸他們心中鬆了一口氣,若是此人是天衍道派的弟子,那就不足為懼了。不過,儘管是他們心中這般地想著,可是偏偏那如實質般的殺意一直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片刻不敢放鬆。
“此人若是天衍道派的弟子,怎會有如此實力?”
陰鬼王殿的殿主陰沉沉地站在那裡,他將心中的疑惑藏於一縷神念之中傳給了離火宗的掌門坎癸。
那邊清陽子與靈通子的對話仍在繼續,一個坐在法柱上一動不動,另一個則是在法柱之下。
“回來就好,可惜為師留給你的是一個已經成了廢墟的天衍道派。”靈通子說道:“為師這一生平庸碌碌,上不能夠承師志,下不能護師門,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二十年前讓你離開了天衍道派,才有你今日的修為,只是你今日回來,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清陽子並沒有說話,靈通子整個人坐在那法意光華之上,那肉身在法意之中竟是顯得越來越稀薄,有一種要與那法意光華融為一體的感覺。他繼續說道:“你既已回來,這天衍道派的掌門之印只有你能夠接起了,振興天衍道派之責也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說罷,他手一揚,一枚白印便朝清陽子飛逝而去,清陽子伸手一接,那掌門印符便已經沒入了清陽子掌心之中。
當清陽子將掌門符印接入手中的那一剎那,靈通子便如氣泡一樣的碎散了,散入虛空之中地,無痕無跡,像是從來不在這個世間存在過一樣。
清陽回來後看到靈通子坐在那法柱上空,融入了那法意之中,便明白靈通子已經救不了。他的身體早已經在那法意之中潰散,仍然存在於那裡不過是最後不甘的執念,他在等,等著清陽子的回來。他雖然沒有說,但是清陽子卻知道。
他仍然看著那法柱之上,那裡只法意光華,然而清陽卻像是仍然看到靈通子盤坐於那裡一樣。
再舉目四望,只見原本恢弘的天衍道宮此時已經成了一片廢墟,遙記當年,他初入天衍道派之時,一個月之後仍然會於道宮之中迷路。
而此時,一眼望去,只見殘瓦斷牆起伏,曾經的輝煌早已經蕩然無存。
清陽子站在那裡一聲不出,融陽與木陽自然是早已經將懷裡的丹藥喂入了沉陽與嵩陽的嘴裡,而烈陽、炎陽早已經死了,死後連肉身都沒有,朝陽不知所蹤。這一方天地之中,唯有融陽那壓抑的悲泣聲。而木陽則是緊緊地盯著九黎、離火宗、陰鬼王殿的那些人,雙眼被怒火衝的鮮紅。
黃靈看著這一片廢墟的天衍道派,雙眼一眨一眨地看著清陽子,眼中有著迷茫,有著擔憂,他整個人的樣貌說不上俊俏,甚至只能說普通,但是他的那一雙眼睛卻澄淨無比,就像是透明的水晶,能夠透過他的雙眼看到他心中的一切。
旁邊風凌則與黃靈不同,她之前見清陽子一直在與靈通子說話,便忍住沒有出聲,此時靈通子突然消散於虛空之中,而清陽子仍然沉默的不言不語,她再也忍不住地說道:“過個時還在想什麼,仇人就在面前,不殺他們更待何時。”
風凌話引得離火宗掌門等人心中大怒,可是他們卻不敢開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