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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下我的臉子,不原諒池姐兒。”
宋順昌揉著太陽穴,他自認為人低調謙遜,雖算不上絕頂聰明,卻也算是慧悟有餘,怎麼會教養出如此蠻橫拙笨的女兒?
平復了一下心情,腦海中靈光閃過,繼而話鋒一轉道:“你可還記得,我與你說的有人操控此次會試結果的事?”
“記……記得。”胡氏不知他為何突然提及此事,不由蹙起眉頭。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她不可能不知道。
緣起於有考生不滿會試結果,故而跑去登聞鼓院擊鼓鳴冤,控訴少量考生聯合起來,私下賄賂考場官員,提前拿到考題,作假考試成績和排名,致使結果不公。
人才乃一國命脈所在,竟有人敢對科舉做手腳,這個行為無異於挑釁皇權,亦是自尋死路。
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大發雷霆,下敕令對相關涉事人員嚴懲不貸,中央及地方上下級幾十名官員牽涉其中,與其交往過密的同僚也都受到了捉拿拷問,就連他們隔壁老鄰居的兒子都被抓了進去,兩三個月過去了,現在還沒放出來。
若是真被定罪參與其中,按照澧朝律法,屆時牽連家人,夷三族株九族都不算危言聳聽。
長安城的街頭小巷,近兩個月來都在談論這件事,可見事態的嚴重性。
只不過,這與他們有何干系?
如此想,胡氏也就問了出來。
宋順昌見她還有臉問,怒火又一次湧上心頭,氣得吹鬍子瞪眼,憤憤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們派去禍害時姐兒的鄭商然就是其中一員!如若不是魏公子擒住了鄭商然,託人給我知會了一聲,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後果嗎?”
此事雖不歸兵部管,但是事情鬧得那麼大,兵部又怎麼會完全置身事外,他的那些個同僚裡也不乏有兒子和親戚參與了此次會試,考上之後若想留在京都謀個好差使,少不了上下打點疏通關係,這來往之際,難免就會跟那些涉案人員有所接觸。
他想著皓哥兒如今也已15歲,過兩年也就到了參加科舉考試的年紀,結交些人脈也並無壞處,所以那些飯局他也不少去。
近些時日他為此忙得不可開交,本就分身乏術,對府內之事也就關懷較少,誰曾想一個沒看住,就讓這母女聯合鄭商然攛掇出這等事,如若不是魏家公子提醒,真就要斷送了自己的青雲路。
“什麼?!”胡氏這下不淡定了,猛地扭頭看向跪著的宋秋池,顯然她也懵了,接收到胡氏的視線,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幸虧有魏公子將事情壓了下來,不然真讓你們得逞了,宋家因此和那個鄭商然扯上了關係,一旦東窗事發,你說我這頂烏紗帽還要不要了?宋家那麼多條人命還要不要了?”
說到這兒,他不由回憶起魏遠洲最後警告自己的那些話:“這個訊息我之所以會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