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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村送我到飯店門口。

“那就明天見了。”我說完正要下車,藤村又叫住我說:“明天上午我會打電話給你。”

“恭候來電。”我一面回答一面走下車子。

目送藤村的豐田CELSIOR完全消失在街角之後,我沒走進飯店,而是沿著來時路信步而行。剛過九點,又難得來到這個地方,一直待在房間裡太可惜了,何況我有點想喝酒。

我拿著藤村給我的宵夜漫步了十分鐘左右,看見一棟仿小木屋造型的兩層樓建築,二樓出入口剛好有兩名年輕女子走出來,室內傳出抒情樂,只見兩名女子沿著外側樓梯走下,樓梯扶手也是原木材質。店名叫“巴姆”,聽起來有點遜,但剛才那兩名年輕女子的打扮還頗時髦,我決定進去看看。

店內有許多像是巨大原木切片的大桌子,每張桌子旁邊都聚集了一堆年輕人,宛如被砂糖吸引的蟻群。

我在吧檯喝著波本威士忌蘇打,過來搭訕的年輕男子一個又一個,最常問的問題是“你在等人嗎?”不然就是“你住這附近嗎?”看來男人只要看見女人獨自喝酒就會忍不住問這些問題。我本來是為了派遣無聊和他們聊上兩句,但果然愈聊愈覺無聊,最後他們一定會說出這句話:“要不要去別的地方玩?”這是我就會拿出小餐盒說道:“抱歉,我得把這個送去給爸爸。”每個男人聽見這句話,都會各自在心裡對“爸爸”下一個定義,然後乖乖離去。

沒有男人過來搭訕的空擋我便獨自思考著關於我父親的事,久能教授真的是我父親嗎?藤村的推理相當具有說服力,我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但總覺得無法釋懷。如果藤村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媽媽為什麼沒和那個人結婚?為什麼要回東京?

此外還有一個疑點,藤村說追到東京來想把媽媽帶回去的人就是久能教授,但根據舅舅的說法,他當時曾問媽媽那個教授是不是我的父親,媽媽哈哈大笑直說不是,舅舅說媽媽那個笑容應該不是裝出來的,我也覺得舅舅的直覺錯不了。

我反反覆覆地想著,在店裡耗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後才離開。

回飯店的路上,我故意繞遠路到購物公園逛了一圈,路上的行人明顯變少了,我坐在長椅上稍事休息。

如果那個久能真的是我父親,那麼這和媽媽的遇害是否有關?根據藤村的說法,他來拜訪媽媽與媽媽被撞死是完全不相干的兩回事,真的嗎?

“我都糊塗了,真相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禁咕噥著。

這時數道影子落在我腳邊,眼前出現三名男子。

“小姐,你好像很寂寞呀?”一名金髮雞冠頭的男子在我身旁坐下,混雜了酒臭與煙味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當場想站起身。

“別逃嘛。”另一名光頭男按住我的肩膀在另一側坐下,剩下那個長得像蜥蜴的男子則蹲在我前方。

我環顧四下,運氣真背,周圍完全不見行人,或許是看見這三個傢伙之後都躲得老遠了。

“抱歉,我和人有約。”我邊說邊迅速站起來,這次我沒被按住,但金髮男和光頭男跟著站起身將我包夾在中間。

“那我們送你去赴約吧。”光頭男說。他說話的時候,濃稠的唾液附著在齒縫間,我曾在新宿歌舞伎町被這樣的男人纏上。

“你想去哪裡我們都能送你一程,儘管吩咐不用客氣。”蜥蜴男嘻嘻笑著一邊將臉湊了上來。我暗忖,要是我大聲呼救不曉得這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我決定閉嘴等待逃走的機會,只要能逃開,我有自信不會被追上。

“好了,我們走吧。”蜥蜴男靠得更近了,我全身雞皮疙瘩直冒,不知道是光頭男還是金髮男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忽然間,蜥蜴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男人出現眼前,只見蜥蜴男一頭撞上一旁的花壇不停呻吟。

光頭男朝那個男人衝了過去,男人似乎什麼也沒做,但光頭男卻當場翻了一圈,背部狠狠撞上後方店鋪的鐵卷門發出轟然巨響。

我趁機拔腿就逃,路上行人卻變多了,這些人剛剛不出現,現在才跑出來礙手礙腳的。我速度一變慢,便聽見後頭有腳步聲追上來,我正想加速逃逸,身後的人喊道:

“喂,等一下!雙葉!”

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一名身穿無袖汗衫搭牛仔褲、一身汗水的男人正朝我走來。

“啊!”我當場愣住指著對方。

“別到處晃來晃去啦,怎麼不趕快回飯店去?”男人說話的時候,肩上的肌肉不住地跳動,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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