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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豔,濃烈又精緻。
他說:“謝謝。”
話音明明有些隨意散漫,卻不乏禮貌和紳士。
來不及多看兩眼,人已經走遠了,值夜班的工作人員也精神了,拿起手機,給閨蜜發去午夜兇鈴:“姐妹兒,剛剛有一個巨帥的帥哥來找我問路。”
閨蜜專業潑冷水:“姐妹兒醒醒,那是豔鬼。”
“……”
左邊通道進去,右手邊倒數第二間。
景召走進去:“爸,媽。”
原本昏昏欲睡的陸常安女士一個打挺,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是讓你別來嗎,大晚上的開車多危險。”
陸常安女士是位“小公舉”,景召鮮少見她穿得這麼素淨。
往生者是位八十四歲的老人,是景召父親景河東的遠方表叔,老人家沒有成家,景河東是個老好人,把喪事攬了下來,大半夜的攜妻小來守靈。這會兒,景河東在打盹,腦袋一搖一晃。
景見走上前,上了一柱香。
陸常安女士親熱地挽住大兒子,臉圓圓的,有點肉,一點都不顯年齡:“晚飯吃了嗎?”
“吃過了。”
陸常安一腳踢向旁邊刷手機的二兒子:“杵著幹嘛,還不去給你哥買宵夜。”
景見:“……”
明明景召才是撿來的。
景見抓了把頭髮,去買宵夜了。
陪父母坐了個把小時,景召就出去了,在走廊找了個位子坐下。他一個小時前剛下飛機,放下相機和行李就趕過來了,這會兒睏意上來。
他合上眼,沒一會兒,聲控燈暗了。
殯儀館為了屍體防腐和儲存,冷氣都開得很低,涼嗖嗖的。有人從遠處走來,腳步聲很輕,聲控燈都沒有亮,地上的影子修長纖細。
是女孩,穿著白色防護罩衣,走近後,腳步停下,她側首,睫毛扇了扇,一雙漆黑的瞳子望向坐在椅子上的景召。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彎下腰,抬起一隻手,手裡有個打火機,蹭的一下,火光升起,藍光幽幽,照著她一雙極美的眼睛,還有他的臉——這一副她想剝下來珍藏的皮囊。
她伸出另一隻手,繞過藍光,朝向他的臉。
殯儀館,守靈廳,秋日的涼風,藍光,女人,還有遠處似有若無的啼哭聲……剛從一號靈堂出來的中年女人被嚇了一個哆嗦,嘴皮發白、發抖:“鬼、鬼……”
打火機的火滅掉了。
商領領收回目光,轉過頭去,用指腹壓著唇:“噓。”她上前,摘了防護服的帽子,取下口罩,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仙女臉,笑得很甜,“不是鬼哦,是仙女。”
魔女長大了,學了乖,變成了仙女。
她走後,椅子上的景召睜開了眼,眸中堆著墨色,難辨,難測。
景召,讀音同照。
別怕哈,畫風是很甜的,不會很暗黑,殯儀館的劇情很少,入殮師的內容只在劇情需要的時候寫,會很少,而且和現實會有一點差入,請勿考究。這不是職場文,是談情說愛的文,另外,雖然是女病嬌文,但男主不是弱唧唧風格。
我回來了連載了,你們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