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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說了一個字,黑色雨傘的傘尖刺過來,就在他以為要被戳穿眼珠的時候,瞳孔裡的影子陡然定住,尖銳的金屬傘尖就停在眼球外,只留分毫距離。
再往前一分,這眼睛就得廢了。
跟他們這種欺軟怕硬的小流氓不一樣,雨傘的主人動真格的,他有一雙雄鷹一樣的眼睛,裡面藏著刀鋒。
同伴撒腿就跑。
男人也想跑,可是雙腿發軟,一隻腳剛挪出去,眼前晃過一個黑影,是雨傘。
第一下,腰,第二下,小腿。
男人膝蓋先磕地,身子一軟,趴下了,他後知後覺地慘叫,身體抱成一團,滾地哀嚎。
景召的那把傘依舊疊得整齊,傘骨半分未折。
他轉回身去,蹲了下來,小心地把商領領扶起來。
“摔哪了?”
商領領伸出手,可憐巴巴的:“手。”
玻璃碎塊不大,她掌心被割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已經不流血了。
景召把傘扔在地上,拿出手帕,系在她手上。
“到旁邊等著。”
他幫她把羽絨服的帽子戴上,然後撿起雨傘。
嗷嗷痛叫的男人突然安靜,縮著身體往後挪:“我我我……我開玩笑的。”
景召說:“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