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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問他是不是混過賭場。但今天晚上景召搖了五次,輸了兩次,這不是他的水平。
景召說:“搖的時候沒用技巧。”
陳野渡性格不好,沒什麼朋友,景召性格好,但喜歡獨來獨往,同樣也沒多少朋友,兩人認識了七年,算得上是朋友,不過陳野渡不太搞得懂景召,景召不喜歡跟人分享心事,偏愛用鏡頭記錄。
“手生了?”
“不是。”景召說,“輸得起。”
他的確很會搖骰子,但這裡不是維加蘭卡,賭的不是命,輸得起。
“真有女人了?”陳野渡問認真的。
景召回答得也挺認真:“沒有。”
“電話裡那個是?”
“租客。”
陳野渡不太信,景召可不是那種會跟租客親近的人,用方路深的話說,他是把衣服焊在了身上的人,清心寡慾到了極點,除了他主動,沒有女人扒得下來。
所以,絕對不是普通的租客。
陳野渡對這個世界沒什麼興趣,對景召的租客倒很感興趣:“什麼樣的?”
他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景召為女人發瘋的樣子,景召也應該是那種人,要麼不愛,要麼極致,隱忍,但瘋狂。
景召似乎在思考,思考了挺久,客觀地形容了一下他的租客:“很漂亮。”
是很膚淺平常的形容。
陳野渡多問了一句:“多漂亮?”
他這次沒有思考:“看過不會忘記的漂亮。”
這次,是很致命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