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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她。
商領領酒品挺好,不吵不鬧。
剛出松若軒的大門,商領領就停了下來,歪著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秦響:“你是誰啊?”
“我是秦響。”
她哦了聲,歪歪扭扭地走了兩步,坐到店門外的臺階上,抱著包包趴在膝蓋上:“我不跟你走,我要在這裡等景召。”
秦響不知道怎麼辦了,一籌莫展地在商領領旁邊站著。
有路過的異性朝他們吹口哨。
秦響立馬嚴陣以待地擋在商領領面前,擺出一張俗稱“棺材臉”的冷臉,試圖威懾不懷好意的人。
身後,商領領在拉她的袖子。
“你能幫我把景召找過來嗎?”她眼睛亮亮的,像初生的小動物,那樣無害的樣子,輕而易舉就能讓人心軟。
秦響就是個面上很冷、但心很軟的人:“我幫你找,那你別坐在地上好不好?”
商領領笑著答應:“好。”
秦響不敢把商領領一個人留在原地,只好大聲喚來松若軒的服務生,管她要了一把椅子,然後叫商領領坐在椅子上等。
在商領領期盼的目光下,秦響撥通了陸女士的電話。
景召來得很快,他把車停在了馬路對面。
秦響剛叫了聲“景先生”,商領領就已經從椅子上跳下去了,她踉踉蹌蹌地跑過去,猛地撞進景召懷裡。
“景召哥哥。”
景召本能地張開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秦響遠遠看著,覺得二人很登對,就說:“那我先走了。”當電燈泡不太好。
景召說:“一起吧,我開車來了。”
懷裡的小姑娘不安分,動來動去,即便這樣,景召還是謹守禮節,沒有碰到她的腰,而是扶著她沒受傷的那隻手臂。
“不了。”秦響不想打攪他們,無事生事,“我還有事。”
秦響把棉大衣的帽子戴上,往公交站的方向走了。
商領領身上穿著牛角大衣,釦子沒扣。
景召騰出一隻手,小心地避開她裡面的毛衣,幫她把一整排扣子都扣上。
她站不穩,晃晃悠悠。
“你喝了多少酒?”
她臉很紅:“不多。”
她酒量很一般,但有點貪杯,最近心事多,酒就更容易醉人。
路上有行人路過,景召會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在不過分肢體接觸的情況下,把商領領圈在他雙手能護到的地方。
“能走嗎?”
商領領用力搖頭:“不能。”
景召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把事情弄成了這個樣子,說不在一起的是他,現在想也不想就蹲下的也是他。
反反覆覆、出爾反爾,根本不像他。
他蹲在了商領領腳邊:“上來。”
商領領趴到他背上。
他用手臂的力量託著她,雙手握著,是很規矩的動作。
商領領就不規矩了,抱著景召的脖子,臉貼著他蹭,悶悶地控訴:“你這幾天是不是在躲我?”
“沒有,在忙電影。”
陳野渡的電影要開拍了,景召上次在唐德玩遊戲時答應了要幫他拍。
商領領抱緊一些:“景召,我好睏。”
景召揹著她,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風有些刺骨,他聲音很輕:“睡吧。”
“不睡。”商領領努力撐開眼皮,“醒了你就走了。”
上次在醫院就是,她一醒來,他就不見了。
“景召。”
“嗯。”
她犯困,眼皮一閉一合的,半睡半醒:“你是喜歡我的對嗎?”她不等景召回答,自己說自己的,“陸女士都跟我說了,你總去拍很危險的照片,總受傷。”
她用手指碰了碰景召被風吹紅了耳朵,是微微發燙的:“你是不是怕我守寡啊?”
路燈變綠了。
景召看了看前後兩邊的車輛,然後過馬路,他沒怎麼說話,耳邊都是風聲跟小姑娘醉醺醺的話。
“你說沒有成家的打算,那我們可以不結婚啊,談戀愛又不一定要結婚,以後生了小孩花點錢一樣可以上戶口,捐個樓一樣可以上帝律的公立幼兒園。”
天上一輪月亮不圓,地上的影子很長,背上的姑娘有說不完的話。
景召很安靜地在聽,偶爾把她打了石膏還隨意晃著的手放回到他肩上。
“方路明從小到大都是捐樓上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