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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自橫果然不再問了,神色從複雜、到糾結,到最後變成了不忍。他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了秦響十二年沒有去監獄看他。
秦響叫的車來了。
周自橫沒有問要去哪個地方,跟著她上了車,唯一的行李只有他手裡那根棒球棍。
“你就這麼把我帶回去?”他語氣挺惡劣的,帶著點兒試探,“不怕你家裡人介意?”
秦響說:“我沒有家裡人。”
周自橫抱著他的棍子,目光不轉地看秦響:“你一個人住?”
秦響沒有多想:“我和別人一起住。”
真出息,還找了個賤男人。
車剛好開到減速的震盪標線,車身震了一下。
周自橫揚起棍子敲了敲主駕駛的椅背,像個惡霸:“你他媽會不會開車?”
一副要幹架的陣仗。
司機:“……”當時他害怕極了。
“周自橫。”
秦響喊了他一聲,又是那種不贊同他那麼說話的眼神。
周自橫臉一轉,看窗外。十二年沒見,哼,脾氣見長。
到星悅豪庭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周自橫拎著棒球棍下了車,在路邊等著。
秦響付了錢,對司機道了謝,回頭看到周自橫的棒球棍,欲言又止。
周自橫:“幹嘛?”
“這個不可以扔了嗎?”他好像比十二年前更乖張無常了,秦響怕他會出去打架,想扔掉他的“武器”。
周自橫斬釘截鐵地拒絕:“不可以。”
他還要打爆賤男人的頭。